,郁尘无意间瞥见窗边的隔间里一个女子的背影。连忙用手肘捅捅荣玘的腰,“你别总这样。”荣玘挡开郁尘的手臂。
郁尘扬了扬下巴。荣玘这才注意到窗前隔间里的人。那身影如此熟悉,日夜难忘,荣玘怎么看不出是骆嫣呢!荣玘紧走几步到了隔间,激动地拉住骆嫣的手,“娘子!你怎么来了?”
“荣玘老弟,别光顾着叫娘子啊!”何昆仑红润的脸膛上挂着笑意。
荣玘憨厚地笑着和何昆仑见礼,又拉住骆嫣的手,心疼地拢在掌心里。“娘子几时到的,这手好凉!”
“相公,我才刚到一会,正不知去哪里找你,好在遇到了何小爷,他说帮我问问,没想到你就住在他家的状元楼!”
“荣老弟秋试必中,当然得住我的状元楼了。”何昆仑畅快地笑着,“不打扰你们小夫妻久别重逢,快些回屋去说悄悄话吧!”
骆嫣和荣玘上楼,郁尘讪讪地样子,“看来我得另开一间房了!”
“娘子怎么就一个人来的?”
“当然不是,还有祝嬷嬷和玖儿,她俩上街买东西去了。”
两人进屋靠在门上便紧紧拥在一起,温存了好一会。骆嫣才说此次进京是想租铺子专卖玉瓶。荣玘思虑了一下,“这个主意挺好,只是只有一款玉瓶不足以开间铺子,可以考虑再做些别的。”
“相公说的对,我也正想着再制些首饰钗环之类的,如今染坊西边的空地做了工坊,只要设计出好看的样子,冯师傅都可以做出来……”
“太好了!待我考完试咱们一起把铺子的事做实了,赶在冬节前开张,明年春天能收回本钱就成功了……”
两人越说越兴奋,骆嫣突然住了口,“相公我现在来是不是打扰你学习了?万一影响了你秋试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荣玘的唇压在了骆嫣的樱唇上,两人又粘在一起难舍难分。玖儿突然推门进来,见此情景一时不知进退,急忙背过身去,“奴婢不是有意冲撞进来的,奴婢是有紧要的事要禀。”
“不碍事!是什么紧要的事?”
“奴婢看到那个丁大夫了!”
骆嫣面色一凛,“在哪里?”
“刚刚奴婢和祝嬷嬷去街上买些棉纸回来,看他从状元楼前经过。”
“不会认错吗?”
玖儿肯定地点点头。“祝嬷嬷去盯着他了。”
“什么丁大夫?”荣玘疑惑地望着骆嫣,“丁大夫当日是程夫人请来给四奶奶瞧病的……”
骆嫣说完,荣玘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我听说二伯被朱都蔚弹劾,会不会与此有关?”
“我也正有此疑虑,只是不知朱都蔚知道多少内情,我也不太敢肯定朱杏茹到底是怎么死的。只有找到丁大夫才能解开谜底。”
荣玘拉着骆嫣随玖儿匆忙下楼,才出状元楼不远,就见祝嬷嬷慌张地跑过来。“不好了,刚才玖儿让我看的那个人被抓走了!”
“什么?”骆嫣让祝嬷嬷说仔细。
刚才祝嬷嬷一直偷偷跟在丁大夫身后,眼瞧着丁大夫走进一条长巷,祝嬷嬷见没处躲,便假装站在巷子外等人,斜眼瞄着丁大夫往一处宅门里去,突然从宅门里冲出两个人,把丁大夫用布袋罩住,飞快地从巷里奔出来,径直上了一辆马车……
(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