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昕见金德满居然吓得跪下了,心下既鄙弃又厌恶,皱皱眉头说:“金德满,你起来说话行不行?把门打开,让我们进来,我还有话问你。”
金德满不敢违拗,站起身将门锁上的防盗链条松开,打开门请唐昕和猴子进去。
“老侄,你有什么话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如实告诉你。”金德满擦一把脸上的眼泪和鼻涕,用讨好的语气说。
唐昕大剌剌地坐到一张椅子上,双眼盯视着他,问道:“你入职文达集团的这段时间,一共为赵友功买了多少盗墓文物?价值几何?”
金德满有点惶恐地答道:“老侄,这个问题我不敢回答。你可能不清楚:赵友功是个狠角色,而且上头有大人物罩着他。一旦他得知我出卖了他,很可能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我劝你也不要与他为敌,否则的话,他会使出各种阴招狠招对付你,不把你整垮整死不会罢休!”
唐昕轻蔑地一笑说:“赵友功的阴招狠招,我已经领教过了,不劳烦你担心。你给我一句痛快话吧:回不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不回答的话,我现在就给林队长打电话,将你送进看守所。这样的话,你就不必担心赵友功报复你了!”
在说话的同时,他举起了手机,作势要拨号码。
金德满慌忙拉住他的手说:“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唐昕将手机放下来,从电视柜抽屉里找出一支圆珠笔、几张信笺,递给金德满,说:“你仔细回忆一下,将近期为文达集团购买的盗墓文物数量、品名、价格写在信笺上,还要注明这些文物是从谁手里买的,是否已经卖出,卖出价是多少。只要你如实写明上述内容,我可以考虑不举报你。”
金德满哭丧着脸说:“老侄,如果我把这些东西都写出来,万一你食言,仍旧去举报我,我写的东西岂不是成为了罪证?”
唐昕笑道:“金叔,你不写这些东西,难道公安机关就找不到你的罪证吗?据我所知,你昨晚就从黑痣手上买了一大批出土文物,用一个背包装着,估计就藏在这个房间内。如果我一举报,警察冲进来搜出这些文物,不就是你销赃的铁证吗?”
金德满再一次惊得面如土色,愣愣地看着气定神闲的唐昕,内心已经完全崩溃了。
唐昕继续说:“金叔,我之所以要你写下为文达集团购买盗墓文物的情况,实际上是想跟赵友功去做一笔交易——你懂我的意思吗?”
金德满以为他是想去敲诈勒索赵友功,心下不由一宽,连连点头说:“我懂,我懂。我现在就将你需要的情况全部写出来,回到横江市后就向赵友功辞职,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冒险的事情了。”
唐昕心下冷笑,脸上却平静如常,起身对金德满说:“金叔,你先写着,我上个厕所。”
进入厕所锁好门后,唐昕拿出手机给林峰发了一条短信息:“林队长,德兴路龙安宾馆708房间内有一个为盗墓贼销赃的犯罪嫌疑人,已被我盯住,请马上安排民警前来缉捕。”
发出短消息后,唐昕坐到马桶上等候回信。
一分钟不到,林峰就回短消息过来了:“收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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