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在杨雪薇带的一堆礼物里挑选了一会,把看起来包装精美,质感高级的东西全都拎在了自己手里。
“雪薇,你真是有心了,四叔先把东西放回我那屋,待会过来和你聊聊。”
四叔一副感激的表情,拎着东西就往外走。
杨雪薇带回来的礼物不少,可是四叔却拿了至少二分之一,还让别人怎么分。
此人脸皮之厚,可见一斑。
没想到的是,他刚刚走出一步,就停了下来,目光落在一个包装盒上。
“颈椎按摩!?”四叔目光一亮,提起包装盒就往外面走,头也不回地笑道:“这玩意好,谢谢了。”
卧槽,这么过分。
陈阳心头暗骂一句,他听杨雪薇说过,她母亲有颈椎病,这个按摩器,是杨雪薇专门买给她母亲的,现在竟然被四叔拿走了。
虽然陈阳有些不爽,但他也没多说,毕竟这是杨雪薇的家事。
四叔两只手提得满满的,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杨雪薇轻轻叹了口气,暗暗摇头。
陈阳听见杨雪薇叹气,转头道:“说说你四叔一家人吧,好像有些不对劲。”
“家丑不可外扬,不过你是自己人,我就给你讲讲吧。”
杨雪薇有些郁闷,她也想倾述,于是把情况讲了出来,道:“我四叔在我爸那辈排行老幺,从小就受到爷爷奶奶的疼爱,虽然家里穷,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我四叔,家里所有人都对四叔最好。”
“可是我这四叔,却一点不争气,整天游手好闲,还娶了个和他一样懒惰刻薄的老婆。他们俩就成了整个杨家的寄生虫,以前爷爷奶奶还在的时候,一直接济他们,我爸和大伯、三叔孝敬爷爷奶奶的钱,爷爷奶奶也全给了四叔一家。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事,但是没揭穿,权当是帮助四叔。”
“谁知道,四叔后来做了更过分的事情。爷爷去世的时候,四叔把爷爷的棺材本给偷了,去县城里赌博,输了个精光。奶奶知道了这事,也被气死了。最后爷爷奶奶,一起举办了葬礼,让整个村子都感到惋惜,大家也都不待见四叔。”
听到这里,陈阳皱眉道:“你这四叔也太不是人了。”
杨雪薇苦笑了下,接着道:“话虽如此,但爸爸他们毕竟和四叔是亲兄弟,后来也原谅了他。不过四叔一点自责也没有,依旧是游手好闲,和县城里的混混搞成一团,干了不少偷鸡摸狗的事情。”
“现在他还干?”陈阳问道。
杨雪薇讪笑道:“现在不干了,这房子修了之后,他家搬了进来,我每个月寄给爸爸妈妈的钱,我爸都拿出一部分给他,他日子过得比谁都潇洒。”
陈阳道:“你爸对他这个兄弟也够意思了,他现在还在地里干活,他兄弟却什么不用做,就有吃有住有钱花。”
杨雪薇道:“谁让他们是兄弟,毕竟血浓于水,如今生活好过了,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再去指责四叔。”
“生活好过,还不是因为你。”陈阳摇了摇头,道:“我瞧你四叔刚才拿礼物走的时候,可没有一点感激之情。”
正在两人说话之时,一对农民打扮的中年夫妇走进了屋。
那男子裤脚还沾着泥土,脸上皱纹很深,皮肤黝黑,挂着农民淳朴的微笑。
女人戴着草帽,双手在衣服上擦拭了两下,一脸欣喜地看着杨雪薇。
“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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