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张书生又爆出了一个爆炸性的大新闻。
“你们也许想象不到,如今,我教的那些孩子当中,底子最好的也就是才认识十个大字而已。也幸好,这些孩子年纪还小啊!再耽误几年的话彻底就废啦!真是造孽啊!
这里面刚好就有一个当初离开那间学堂的孩子。听他说,当初那些离开的孩子,只有一个孩子入了汴梁小学一位先生的眼。至于其他的,都和他一个样子。
对了,底子最好的说得也就是那个孩子。”
张书生此话一出,整个茶馆里一片哗然,他们这些书生,最恨的是耽误人的前程,更何况那些可都还是些小孩子啊。
“什么?那里可是开了两年多了,才学会十个字。”马光棍惊讶地问道,张书生要是不亲口说出来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这个情况。
“可恶,可憎,可恨!该杀的反骨仔。”邻桌的公子听闻之后,气得浑身发抖,将手里面的折扇攥得咯吱咯吱响。
“这位兄台,还是不要为这个沽名钓誉之辈生气,不值得。反正如今啊!这个反骨仔的日子不好过喽!”刘公子看邻桌的公子气成这个样子,连忙解劝道。
“多谢刘公子,不知这个反骨仔怎么了,您难道有什么内幕不成吗?”那位公子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赶忙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嘿嘿,因为汴梁小学的事情,他如今在汴梁城都快成了过街老鼠了,那小学不是有女校吗?就是因为这,他的脸差一点就让一位贵夫人给抓花了。这些京中其实都知道。我就说说大家不知道的事情,你们都知道先皇是因为看了反骨仔的奏折才得病的。”刘公子有些神秘地说道。
“切,这谁不知道啊!那道奏折是反骨仔写的没有错,不过,不是说这件事其实跟反骨仔没有任何关系吗?河北保甲造反,祸害乡里,就是为了这个原因,狄大公子才被远窜到琼州岛的。”张书生不屑地说道。
张书生不屑,刘公子就更不屑了,他哼了一声说道:“哼!要不你父母给你起个这名字。书呆子。除了皇朝末期,哪里的老百姓有安生日子不过,偏偏要去造反,那不是找死吗?”
“没错。老百姓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会造反呢?无他,官逼民反耳!”马光棍难得说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
“马老弟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你们再想想,前几年,整个河北闹蝗灾的时候,是谁奉了圣旨去救灾的?”这一次,刘公子倒是没有继续卖关子,只是顿了一下,便接着说道:“没错,正是这个反骨仔。官样文章谁都会做。我可是听说了,他那一次去,河北遭灾的地方足足死了一多半人,而且多是老弱妇孺。”
“可是,这和保甲们造反又有什么关系呢?”张书生兀自不服道。
刘公子说出了他所知道的真相:“这里面关系可就大了。反骨仔救灾不利,却赢得了官面上的赞誉。河北那些参与救灾的官员也都跟着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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