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苦酒,终究还是韩天自己一手所酿。
“不然,您以为枳关陉双雄怎么会就那么轻易地抛下自己经营许久的山寨,跟着不知来历的人跑了呢?枳关双寨的情形,您二位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一直都缺少粮食,整个太行山,甚至整个河东路,除了大寨主、辽国之外。也只有这个罗锅子能够满足他们二人的要求。”说道这里韩天顿住了话题,看向了二人。
“这么说,罗锅子的手下就快要来了。”谢飞豹关心的是这个事情。
“不错,六当家。我之所以想急着逃离这个地方,因为太行寨已经朝不保夕了。可能你以为这里地处险要,人数众多,易守难攻,罗锅子就是派来再多的人,也休想攻破太行寨。您真要这么想得话,可就大错特错了。全天下人,除了我以外,都不知道这个罗锅子的一个大秘密。”韩天不得不爆猛料了。
“什么秘密?”史二奈问道。
“罗锅子自从被刺杀之后,曾经返乡过一段时间。其实,那一次返乡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他带着手下其实是去倭国做生意去了,没想到倭国的一个海盗世家打了他的主意,被他发现后,不但派人攻破了对方的老巢,还顺势攻下了倭国的几个小国。也就是相当于大宋国的几个县。这是我从辽国的海商那里听说的。你说,他那时候,单凭手下几百个人就做下了这么大的事情。太行寨这小小的山寨,又如何能够防得住呢?”
“什么?”这个消息太过于惊悚,一时之间,就连一向镇静的谢飞豹都惊得半饷说不出话来,就更别说史二奈了,他用蒲扇般的大手摩挲着大秃脑袋,显然是他心中十分焦虑。
就在这是,韩天的院门外突然有人闯进来,就听来人大声说道:“禀报军师,据山外的探子来报。有大队人马突然向我大寨方向行进,现距离大寨不足十里。二当家和三当家请军师前去聚义厅议事。”
“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我稍后就到。其他的当家都通知到了吗?”韩天镇定地问道。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军师,小的告退。”小喽啰被韩天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如何?不管你们二人当家的究竟什么打算,反正我是要走了。”韩天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反倒没有那么震惊了,而是很光棍地问面前的二人。
“谢哥,你怎么说?”史二奈凶狠地盯着韩天,问道。
“算了,咱们先去聚义厅。韩军师,不管你究竟叫什么名字,还是早点走吧!下一次见面的话,你我就是仇敌了。”谢飞豹摇了摇头,他知道杀掉韩天的话,肯定会得到那个罗锅子的重赏,可自己的这个做法说不定会让对方轻视自己,未战先怯,未战就先杀自己人。
况且,他就是杀了韩天,拿着这个书生的脑袋作为投名状进献给那个罗锅子,可他又该如何证明自己的话呢?这个韩天虽然是辽国人,但是,他很明显是生在在辽国的汉人,脑门子上又不会刻着辽国两个字。
所以,谢飞豹就这么轻轻地放过了韩天。
等他和史二奈先后来到了聚义厅的时候,一个喽啰突然进来禀报道:“各位当家,大事不好了。韩军师突然带着不少的头目和他们的部下骑着马离开了大寨。”
“什么,究竟走了多少人,又骑走了多少马?还有,那个看守寨门的头目难道是吃屎长大的,没有我们这些当家的手令,他怎么就能够带人离开大寨呢?”杜猛虎一听就急了,他几步就跨到报事的那个喽啰近前,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接二连三的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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