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暴饮暴食的模样,抬起头看向了我鼓鼓的脸颊,提醒着我:“你是想要噎死吗?吃这么多,也不怕发胖!”
“管你...”话还没有说完,我嘴巴里面突然漏了一点披萨碎末出来,陈沥言看着从我嘴巴里面掉落出来的东西落在了他的盘子里面,他的脸都绿了。
一个没有忍住,加上腮帮子一酸涩,我发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口没有兜住,加上脸颊上的肌肉在不停地抽搐着,我终于忍不住,直接将我嘴巴里面的披萨给吐了出来。
沈玲这下子就不仅仅是惊讶了,而是皱眉了,陈沥言直愣愣地看着我吐出来的东西,又看向了我的脸,很是无语地站了起来,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我几乎快要被我的动作给笑死了,怎么都忍不住,虽然我知道我这样将食物给吐出来有点恶心,可是那也总
比直接从我的嘴巴里面喷出来来的好。
东西被陈沥言面无表情地给收拾了,沈玲已经停下吃东西的动作,以手扶额,脸上带着无奈,看来,我今天真的是洋相出尽了,竟然让他们看了我的笑话,亏得陈沥言还能那么淡定地将桌子上我吐出来的东西给扫进垃圾筐里面,不然的话,我的这个台阶还真是不好下。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默起来,陈沥言没有吃东西,沈玲也没有东西,我看着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动手,决定先起个头。
低下头,用叉子叉起了一点蔬菜叶子放入了我的口中,陈沥言跟沈玲还是默不作声,终于,就连我都装不下去了。
将手中的叉子一放,我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轻轻地说道:“那个,刚刚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沈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陈沥言却是叹了一口气,看着我,幽幽地叮嘱道:“你以后,还是不要吃披萨了。”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我也不想了,谁让陈沥言逗我笑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喷出来。
沈玲突然站了起来,端起了她的盘子就对我们说:“突然想起了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我回房间吃。”
沈玲回房间了,我一下子觉得我的压力减轻了不少,陈沥言也在沈玲回了房间以后,一本正经地问我:“你刚刚是怎么想的?”
我很无辜地抬起头看向陈沥言,嘴皮子都被我给翻了出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沥言,委屈道:“我也不想啊!谁想吃了披萨以后又吐出来。”
陈沥言的鼻孔扩大了一下,看着我可怜的样子,忍不住用手在我的发顶上揉搓了一下,我生生地承受了他在我头顶上肆虐的动作,也没有反抗,就那么盯着陈沥言的脸,想要他原谅我。
“我真的是服了你,你看你把别人沈玲都给恶心回房间了,真亏你的脸皮够厚,要不然的话,换做一般人,早就羞愧地钻桌子底下去了。”
听着陈沥言的这番像是夸奖却又有点像是嫌弃的话,我当即反问他:“那你的意思是,多亏我脸皮厚咯?”
“好了,不说这些了,吃了这些就准备去医院,你不是成天念叨着要见你妈吗?怎么这会儿倒是不慌不急了?”
陈沥言赶紧转移话题,对于他而言,只要我想要追根刨底的事情,只要他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我铁定会死死地纠缠他的。
所以明智之举是回避我的反问,才是最上策。
吃完了以后,陈沥言主动地将盘子拿去了洗干净了,虽然他很嫌弃我又吃披萨,我还是没有忍住,又一口气吃了三块,当然这一次我没有吐出来了,而是全部吞了下去。
陈沥言去沈玲的房间跟沈玲打了一个招呼,告诉她我们要出门了,沈玲探出头对着我们打招呼,说是让我们路上小心。
车子被陈沥言给借走了,我们也不用去挤地铁,但是在上车以后,陈沥言却跟我说,他忘记带国际驾证了。
“什么是国际驾证?”这个我就有点不明白了,陈沥言皱着眉毛跟我说了以后,立马改口又说了一句:“没事,万一我们运气好呢。”
陈沥言抱着侥幸的心理说着,而我不是很理解什么是国际驾证,不过通过字面的意思,可能是跟在国外驾驶有关系吧。
我们很顺利地来到了一家医院,这里的医院跟我记忆中的医院不一样,这里拥有一个很大的花园,外面还种上了不少的鲜花,感觉我们不是在医院,而是在一家很有特色的大家庭里面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