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真脑海里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
三岁那年,昆嵛村的条件还比较艰苦,那一个夏天,她非常非常想吃冰棍,但是爸妈不给买,于是她就跑墙角哭,明明这么一件小事情,当时却感觉像天塌了一样,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哭了不知道多久,头顶上忽然掉下来一根冰棍,她一抬头,就看到陆凡骑在墙上,漫不经心的道,冰棍拿去,别再哭了,老子睡觉呢,吵死了。
六岁那年,她妈妈给她扎了非常好看的辫子,整个幼儿园所有的女同学都羡慕,都围着她打转,陆凡拿一把剪刀,愣是给她剪了,没什么可说的,她杀了陆凡的心都有,哭的差点别过气去,正在她在床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老爸为自己报仇的时候,鼻青脸肿的陆凡登门了。
陆凡当时的话她至今都记得,陆凡说我爸说我把你弄哭了,让我过来把你哄好,要不然一直打我,看着陆凡鼻青脸肿的,她感觉很解气,心说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让你爸打死你,可不到半个小时她就跟着陆凡回家,说叔叔头发其实是我自己剪的,不关陆凡的事,陆凡到底是怎么让自己背叛自己的,她至今都觉得是一个未解之谜。
十二岁那年,那个新来的老师不知为何看她不顺眼,一点小事就在课堂上借题发挥,把她说哭,当时整个班级的同学都看着,唯有陆凡拍案而起,三两句就把那老师气得浑身发抖,老师扬言一定要把陆凡开除,第二天却公开道歉······
两人一起上学,一起读小学、初中、高中,她眼看着陆凡整天嘻嘻哈哈只知道玩一考试成绩却是全校第一,眼看着自己熬一晚上都做不出来的题对方扫一眼就能给出三种不同解法,眼看着陆凡成为山村二十年来第一个分数可以考上燕京大学的人却最终选择另一所学校。
等到陆凡上了大学,几乎是刚入学就成为百万富翁,买车买房,消息传回山村,一片哗然,掀起了惊天巨浪,唯有她觉得,这事发生在陆凡身上,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从小到大,就好像没有陆凡做不到的事情,也许,不知道何时,这个念头,已经深入她心了。
所以陆凡就站在那,徒手说要卸车轮,贾真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就那么信了。
“柴禾妞,我给你五秒钟的时间,你要是不让我上车,我立马就把你车轮卸了!”
猖狂的声音响起,贾真气得浑身哆嗦,推开了奥迪车门。
“下来!”
陆凡勾勾手。
“我已经让你上车了,你还让我下车?”
贾真咬牙道。
“第一,这不是你的车,我上车不需要你允许,第二,你家的车好像不是能遥控驾驶的高科技吧,你不下去,谁把它开走?”
“混蛋!”
贾真还真就下车了。
“不是,你还真下去啊?”
陆游感觉这完全无法理解,赤手空拳的说要卸车轮,这种威胁竟然真的能威胁到人,什么时候车轮这么好卸了?
“陆兄啊,不用谢。”
陆凡拍拍陆游的肩膀。
“什么不用谢?我没谢你啊。”
“你会的,因为我给你创造一个共患难的时机,那些哭哭啼啼的女人在这个时候最容易感动了,你又可以浪漫一把了。”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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