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在他们之间的行事上做着引导权。
洗手间里传来的吟哦让事情有了转折点。
他们回到病房后,早餐早就冷掉了,宫御让阿尔杰又换了一遍。
椅子上,宫御坐着,魏小纯坐在他腿上,精瘦的长臂暧昧的圈着她的纤腰。
“要不是我一手扶着你的腰,你刚才会一头撞到镜子玻璃,魏小纯你真弱。”他嫌弃道。
脑袋撞上镜子玻璃倒也不是没这种可能性。
魏小纯不作答,沉默的坐在他双腿上。
说好了会忍一星期,结果呢?
虽然那个姿势没有弄伤她的腿,也没导致伤口开裂,可说过的话得信守承诺不是吗?
是谁允许她在他面前弱势的?爽完了开始评头论足,嫌三嫌四。
恶劣。
“为什么不回答,我在和你说话听到没有?”
宫御冷眸瞪着她的小脸儿,剑眉皱拢,目光阴郁。
对失信于人的不守信者为什么要以礼相待?
她依然不肯开口说些什么,他气极了,低头轻啄魏小纯红肿的唇瓣。
“说不说?”宫御不爽的道。
低头又是一记轻啄,这次的力气比刚才大上些许。
魏小纯只觉得唇瓣发麻,宫御冷眸阴鸷,俊脸铁青的盯着她,又要作势亲下来,她伸出手小手挡下,无奈的道,“你要我说什么?承认在洗手间你要了我。扶着我的腰,脑袋没有撞上镜子玻璃,要对你感恩戴德?宫御你别欺人太甚,明明说过的一星期不会碰我。”
他当然知道答应过她的约定。
可是,情绪这东西,来了又挡不住。
呆小纯真不好哄,为了区区碰她一事还置上气了,至于吗?
“生什么气,大不了我躺平让你上怎么样?”宫御低眸强迫与她做视线交流。
想得美。
他躺下来,她亲自来,损失的还不是她,这如意算盘打的真漂亮。
现在不是谁上谁下的问题,现在的问题是他出的选择题,她不想选择。
“宫御,你说过的话无人敢违抗,也不敢有人反驳,可是,和你谈恋爱包括我怀孕这两件事我真的无能为力,别逼我好吗?”
她放软语气,低低的向他恳求道。
孩子有了,他要是知道是必须得生下来,她无从选择。
可是谈恋爱……她不敢。
宫御凛冽的冷眸恶狠狠地瞪着魏小纯,他的五指用力的攥住她的皓腕。
魏小纯注视着他,审视着宫御英俊的脸庞,慢慢地道,“恋是个很强悍的字,它的上半部取自“变态”的“变”,下半部取自“变态”的“态”。“
她不敢爱,不敢再爱任何一个人。
无论是过去的洛庭轩,无论是现在的宫御。
爱,她给不起,也不想再给。
宫御的黑眸深深地凝望着魏小纯,伸出手强势的与她十指紧握,他冷冷地道,“魏小纯,你要是不敢爱,那么我来爱你,我要你再享受一次爱是何等的美好,爱是何等的圣洁,爱是何等的缠绵,我会为你缔造我宫御式的爱,你只要被我爱就好,其他的什么都不必做。”
他理直气壮的咄咄逼人。
面对他那句“宫御式”的爱,她深深震撼了,却久久无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