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几分姿色,难怪能够把宫御迷的神魂跌倒。”
裴映蓉圆润的杏眼紧盯着站在不远处的魏小纯。
她被那道审视的严厉目光町的浑身难受。
这眼神俨然是无声的评头论足。
她和宫御在一起,说到底并非是她迷惑着他。
而是他从一开始就用强悍的手段将她禁锢在身边画地为牢。
要说真正有责任的那个人绝对不是她魏小纯。
“宫夫人今天叫我来,应该不是想看我长什么样的,请恕我愚笨,不如请夫人开门见山。”
魏小纯淡淡地道。
裴映蓉手腕一转,将握在手中的剪子交给了女佣,她摘下戴在手上的劳作手套。
另一名女佣递上温热的擦手毛巾,她慢条斯理的擦着双手,再抹上护手霜。
对于贵族妇人而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要得到妥善的保养,这是基本常识。
没有女人是不爱美的。
裴映蓉落座,优雅一笑,嗓音里透着一股柔意,要不是那高傲的眼神,绝对会令人会错意,以为那是亲近的表现。
“离开宫御。”
裴映蓉眼角一挑,语气凌厉的道。
她要是说“不同意”,那么眼前的宫夫人是不是说“你想要多少钱我可以开一张支票”?
魏小纯认为这样的戏码未免也太老套。
“好,我答应宫夫人。”魏小纯爽快的道。
裴映蓉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着站在不远处的魏小纯,勾唇嘲讽的冷笑道,“倒是挺识抬举。”
魏小纯不卑不亢的答道,“除非宫御赶我走,或者不再爱我,否则,这辈子我不会离开他身边。”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
裴映蓉听到的先前那句只是半句而已。
魏小纯的出尔反尔,气的裴映蓉一巴掌挥落放置在眼前的骨瓷茶杯,明艳的脸庞一片铁青,眼底隐隐浮动着愠怒。
“砰”
上等的骨瓷茶杯摔在地上,应声碎裂。
魏小纯并未退缩,依然站着。
今天来宫家,她已经预料了所有的结果。
“放肆,谁给你胆子容许这么和我说话的?”裴映蓉厉声喝道,姿态依然优雅万千。
魏小纯很佩服她,就连训人都能训的那么与众不同,那么好看。
庭院外面,宫灏追到了宫家,司机停下车子,女佣抱他下来。
“站住,小朋友这是私人宅邸不可以随便进。”
守门的保镖语气生硬的阻拦宫灏前进的脚步。
他受到平白无故的闭门羹,胖乎的小脸气鼓鼓的,肥胖的手指直指保镖,不悦的嚷嚷道,“你好大的胆子,我是小宫先生,你们的小少爷。”
可气可气。
等papa来了,他一定要告状,炒这帮混蛋大鱿鱼。
保镖嘴角噙着嘲笑,眼神轻蔑的道,“哪来的野小孩,滚滚滚……”
女佣一脸冷汗的站在保镖面前,这人是白痴吗?
小少爷明明已经说了他的身份。
宫灏听到保镖的嘲笑,他气炸了,肥嘟嘟的小手往口袋里掏了掏,抓住那只袖珍型小手机,按下快捷键,拨通了宫御的手机号码。
“papa,你家的看门汪汪不让我进去,还凶我。”宫灏装的很委屈很可怜的向宫御告状。
保镖脸上的横肉在抽搐。
看门汪汪=看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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