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晨,魏小纯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城堡的圆床上。
窗外是阵阵清脆的鸟鸣声,她双臂伸展做了个伸懒腰的动作。
床上没有宫御的踪影,她的小手摸了摸床的另一边,发现冰冷一片,他怎么起那么早?
魏小纯正要掀开被子起身时卧室的门被推开,穿着睡袍的宫御走了进来。
他的手上端着托盘。
见魏小纯醒了,宫御把端在手上的托盘搁在了茶几上,站在床尾的方向睨着她,冷冷地道,“既然醒了就先吃早餐,吃完再睡。”
她趁着记得,掀开被子踩在床上走到床尾的方向面朝宫御盘腿坐下,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昨天我去见石然的时候,他和我做出了一个提议,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关于劝洛庭轩做手术一事,魏小纯认为石然说的不无道理。
就算宫御得到了洛庭轩的资料,并且让丹尼尔研究出可靠的病理方案,那么本人要是不同意做手术的话,那么他们所有人都是白忙活一场。
“说说看。”宫御道,冷眸睨着魏小纯。
闻言,她放下掩住小嘴的手掌,整理着睡衣的下摆悠悠地道,“是这样的,石然说我们拿到了病历资料是没错,可是得不到洛庭轩同意做手术的决定,这些资料就算研究出最好的手术方案又有什么用呢?”
宫御的身子倚着沙发,他翘着二郎腿,俊庞紧绷,阴鸷的冷眸斜睨着魏小纯,性感的嗓音冷冷地道,“你想去见那条狗?”
又吃醋了。
这吃起醋来也是没谁了。
“宫御,我现在在和你谈论正事,不是想去见洛庭轩,要是手术这件事不知会他,你这些病理方案没有必要让丹尼尔继续进行。”
魏小纯无奈的说道。
不打算再和宫御谈论洛庭轩的事。
每次说到别的异性,他就容易炸毛,暴走。
“魏小纯,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
宫御放下二郎腿,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不听他的话,朝着浴室走去,走进后拿起牙刷开始挤牙膏。
他追了进去,颀长的身躯倚着门框,刚起床的缘故,他看上去比较随和,穿着家居服多了一份随性,很少了穿西装时的凌厉与高高在上的距离感。
“你是不是想去找洛庭轩,先把话说清楚。”
宫御横眉怒对的怒瞪着魏小纯,粗声粗气的反问道。
她手上握着牙刷,一只手随意的托在盥洗盆的大理石台面上,清澈的眼眸望着宫御,不紧不慢的说道,“是你说不想让我欠着洛庭轩的人情,想给他做手术,现在有什么风吹草动倒成了我的不是,你应该改改爱吃醋的坏习惯。”
宫御被魏小纯无端端地吼了一顿,他黝黑的眼眸深深地凝望着她清澈的杏眼。
“我就是不喜欢你去见别的男人,非常不喜欢。”
宫御冷冷地低吼道。
他的样子看上去频临暴怒的边缘,强制的压抑着发怒的冲动。
魏小纯无奈的说道,“宫御,那我们不要给洛庭轩做手术了,这份人情我继续欠着,你也不要再让丹尼尔白忙活,研究什么病理方案。”
她以退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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