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保镖,都忙着照顾他,连公爵也得到了优待,它的狗粮和水有专人时刻奉上。
婚礼正在进行中,宫御走到歌菲尔身边时,他面朝着所有人,她发现他的唇角微微扯起,那一抹笑非常的阴森。
宫释和鲍尔斯·斯图柴尔德坐在同一排的位置,他们聊的非常畅快。
当神父站在他们的面前,就在这时,宫御当着所有的人掏出手/枪,枪口抵在太阳穴,阴冷的黑眸直视着在场的宾客,又把目光投到歌菲尔面前。
“想要我娶你这种贱女人,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歌菲尔妆容精致的美艳五官出现了僵硬的神色,她受惊的绿眸不敢置信的望着宫御,他的话无情的伤害了她爱他的那颗真心。
“我真的让你那么厌恶?”
宫御不想回答。
宫释见情况不妙,加上宾客出现了骚动,他赶紧要保镖上前去阻止这场动乱。
宫灏被裴映蓉牢牢抱着,他想跑上去,跑过去找宫御。
在一众保镖冲上去的时候,后面有一个侍应抱住了手举着枪的宫御,擦枪走火,子弹穿膛而出。
“砰”
枪声扰乱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
宫御的太阳穴被子弹擦过,并没有中弹,这一幕在宫灏的眼里变成了一场不可磨灭的灾难。
“啊……啊……”
他发出尖锐的叫声,漆黑的双眸直视着前方的宫御。
洁白的礼服领子,被鲜血染红。
一场婚礼在遗憾中结束。
宫御用自我了结的行为向宫释和裴映蓉以及斯图柴尔德家族,昭告他不想娶歌菲尔的真正心情。
前来观礼的芽小姐被宫御极端的行为吓得预产期提前。
歌菲尔流着眼泪,绿眸绝望地凝视着宫御,她单手攥紧手上的捧花,对视他阴鸷的冷眸,骄傲的反问道,“你即便是死也不愿意娶我?”
这是自取其辱的提问。
而宫御用食指和大拇指做了个枪的手指,修长的食指指尖抵在没有受伤的太阳穴上,语气森冷的说道,“死也不愿意。”
这句话对歌菲尔而言是天大的侮辱。
她出生贵族,又是高高在上的斯图柴尔德家族的大小姐,可是被宫御当着几百号宾客这般戏弄,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婚礼在动乱中结束,宫御脱掉西装外套丢在了草坪上,阿尔杰随即跟上,他不顾受伤的额头,抱走了裴映蓉怀里的宫灏。
“宫御,你会后悔的。”
宫释朝着他的背影冷冷地怒吼道。
后悔不后悔他不知道,他只是要双亲明白,如果不怕三年前的意外再次上演,他们可以试试,总之,死对他而言一点也不可怕。
离开宫家城堡,宫御带着宫灏去了医院,他去包扎太阳穴的擦伤,宫灏则是被带到了儿童心理咨询师的办公室。
他的双眼从婚礼现场到现在都没有焦距。
“小少爷患的是儿童PTSD。”心理专家和阿尔杰解释道。
宫灏一直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