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纯用力的抓住那个人的手腕,抓到嘴边,张开嘴,牙齿用力的咬下去,狠狠地咬着。
抢报纸的女人痛的想大叫,可是碍于叫声会引来女狱警,于是,她只好咬着牙死忍,一边单手扯住魏小纯的头发。
活下去,小姐,一定要活下去。
她想到老管家死之前的那句话发了狠似的握紧拳头用力的砸过去,抢报纸的女人被咬伤了手腕身上还惨遭砸中了很多拳头,一个被魏小纯扑倒在地上,她的双手用力的掐住对方的脖子。
大通铺里的大姐头发现情势不对劲儿。
魏小纯对面床铺长相妖艳的高瘦女孩闭着眼睛假寐,她是这个大通铺里的第二把交椅,没有人敢惹。
“我是从阎罗王手里逃命的幸存者,你们谁嫌日子过得痛快,尽管来。”她咬着牙恶狠狠地道,“不想死的少惹我。”
以后谁要是干欺负你,给我狠狠地打,打伤了,打残了,我赔钱。
打伤了打残了你赔钱。
那么我现在在坐牢,你在哪里?
宫御,你原来也是个说一套做一套的男人,我魏小纯这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爱过你,信过你,念过你。
大通铺里的大姐头见魏小纯个头虽小,战斗力惊人,有了一些忌惮之心。
举起手用力一掌拍在个头小的女孩头上,粗声粗气的道,“你居然给我惹事?”
挨了魏小纯狠揍的两个女人正要走,她嗓音阴冷的道,“把我床铺上的血迹擦干净再走,否则,我不会罢休。”
她没有想过惹别人,但是谁想惹她,绝对不能。
以后没有宫御了,再也不会有了,她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包括这颗伤痕累累,满目疮痍的心。
两个女人见魏小纯一身戾气,不敢不从,乖乖地蹲下身用囚服擦掉她床铺上的血迹。
紧接着魏小纯靠在了墙面上,拿着手上的报纸继续折好,重新放回到信封里,她从枕头里掏出一张相片。
透过宫御的脸思念远在英国的儿子。
小灏,你过的好吗?有想mun吗?mun好想你,我不在你身边你要乖乖地,你要健康,要平安的长大。
她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擦着照片上,宫御那张小小的脸庞,她想到儿子心头就涌上一阵酸涩。
这次坐牢,不知道要几年之后才能放出去。
外面的世界又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大姐头见两名手下被咬伤,又挨了揍,她让几个人过来一起进行密谈,决定今晚要对魏小纯下手。
英国的早晨,宫御在沙发上抱着宫灏坐了一宿,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换。
“我一会儿要去公司,你以后都跟我去公司,我上班,你上课,好吗?”
他抱着宫灏走进浴室。
宫灏漆黑有神的眼眸望着宫御,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种情况通常只会维持一段时间,心理辅导医生有特别提醒过宫御,至于宫灏的语言表达估计不好评估,这要看他往后在心里病情上的康复,以及愿不愿意再次敞开心扉接纳外界的事物。
现在的他只相信宫御一个人,不愿意再接受别人,以及给予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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