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伤疤她想象不到是如何造成的。
宫御黝黑的眼瞳里是魏小纯的脸,她的脸又小了几分,用巴掌一样大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他最喜欢她的长发却剪短了。
“魏小纯,谁允许你把长发剪掉的?”他突然发怒,动作粗鲁的扯住她的发尾,“我说过你的身体每一寸都是我的,为什么身上有那么多伤,为什么不说话,我最讨厌你的缄口沉默。”
魏小纯讨厌宫御总是用强迫的手段,四年前是,四年后也是。
她面无表情的抓下宫御擒住下巴的手指,清澈的杏眼凝视着他的冷眸,“四年前你说过,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强迫我,而我只是在遵从你的强迫。”
宫御不否认,四年前他确实对她说过这句话,可当时的环境这句话根本不是出自内心的,就算是出自内心的,可非常时候那么一说只是一种策略,他有他的部署。
“我告诉你,我为什么把头发剪短了,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身上有那么多的伤。”魏小纯用力的推开压在上方的宫御,“你给我听仔细。”
“我坐牢四年,进监狱的时候剪掉了长发,身上的伤是魏弘业刺的,还有一些是我在监狱里得来的,你知道坐牢是什么样的滋味吗?你知道那里面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物吗?”魏小纯歇斯底里的喊道,“那是一群豺狼虎,那是一群穷凶极恶,那是一群十恶不赦的罪犯,他们是亡命之徒,他们不畏生死。”
宫御坐在床边,他听到魏小纯的声音从喉咙里吼出来,那一刻他的心痛的剧烈。
“你说,你坐了四年的牢?”他语速极慢极慢的问道。
声音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魏小纯清澈的冷眸瞥了宫御一眼,冷嘲热讽的道,“你不是无所不能,不是最有办法吗?”
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魏小纯。
她站在他面前,五指用力的捏住左腿,继而又冷笑道,“宫先生,我现在是个瘸子,你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贵族后裔,最好与我保持距离,我没兴趣当你的情妇,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
瘸子,她居然说自己是瘸子,他一点也不在意她身上的任何隐疾,比起分离思念的痛苦,只要她还活着就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
“还有一句话我要送你。”魏小纯抬头挺胸站着那里,清澈的星眸望着宫御,“谢谢你,赠我空欢喜。”
宫御坐在床边发呆,他很震惊魏小纯这四年来的不联系和下落不明,不知所踪并不是去做什么,而是坐牢。
难怪,没有人能够调查到她身在何方。
难怪,他派出去的人怎么也找不到魏小纯的下落。
卧室恢复了安静,魏小纯瘸着腿离开,当她走到电梯方向的时候,宫灏牵着公爵走出来。
“小灏,mun要先走了,我以后有空会再来看你的。”
宫灏拽着魏小纯的衣摆不松手。
她蹲下身,摸了摸儿子的脸庞,温柔的说道,“我和你papa之间有太多不能够在一起的理由,但是我们对你的爱不会变,这次mun不会再消失,我向你保证。”
魏小纯依依不舍的亲了亲宫灏的脸庞,他紧紧抱住她不肯松手,公爵在他们身边围绕着打转,也舍不得女主人的离开。
宫御已经结婚了,就算他还没有结婚,她也不想再招惹,四年前的苦头四年后她不愿再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