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papa要结婚的时候,乃乃用一个秘密来安抚我的情绪。”宫灏把胸针藏到口袋里,双手插着衣袋小模样拽拽地,“她并没有说mun在哪里,不过有说身边有个人在保护她。”
宫御气的单手紧握成拳。
“裴映蓉。”
他冷冷地道。
魏小纯握住宫御的拳头,她看了宫灏一眼,温柔的道,“你快去午睡,别着凉了。”
“好,午安。”
宫灏快速跑了出去。
宫御忽略了这个问题,他一早就知道谁给魏小纯寄过一封信,而这封信正是他结婚的消息,也正是如此让她在误会下恨了他那么多年。
“小灏为什么一直不说出来,你难道不清楚吗?”
魏小纯无奈的发问道。
“有什么好清楚,是我母亲自私罢了。”宫御说道。
魏小纯特别了解自己生的儿子,他这么做,绝对不是为了什么,而是要裴映蓉得到教训。
“宫御,我相信龙成龙,凤生凤。”
她捧着他的脸颊,吻落在他的薄唇上。
他的黑眸深深地凝望着她清澈的杏眸,拧着剑眉,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亲爱的儿子记恨他的乃乃,你的母亲。”她解开了宫灏内心深处的阴暗面,“也就是说,我们的儿子是个小腹黑,尤莉的事母亲从头到尾没有提及过,知道的也只有他,可是这四年来,我恨你,你知道真相后恨母亲,这其中,你想想看,有没有小灏想要到达的目的。”
宫御一听魏小纯的分析,认为确实有道理。
“小灏当时是可以说话的,只是在你的婚礼上突变的意外事件,他才不会说话。”
魏小纯说到这件事,手指轻轻擦拭着他太阳穴上的伤疤。
“宫御,儿子心疼你,心疼我,所以他看似前期不会说话没有办法帮母亲做出澄清,可是后期能够说话了却不想替母亲进行澄清。”
她抱住他内心很欣慰。
尽管宫灏这么做在思想上来说是不正确的,可是出发点全部是为了他们,这一点魏小纯无话可说。
“你不知道他在四年来过的有多不好。”宫御搂住魏小纯,“每天我上班,他是我带的,我开会,他也开会,我办公,他也办公,饿了在我怀里用餐,困了在我怀里睡觉。”宫御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
想起那段日子最辛苦的不算是他,而是小小年纪的宫灏。
魏小纯吸吸鼻子,宫御伸出手指,用温柔的指腹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他起身抱她在怀,走进了卧室。
“他当时和我们分离了三年,刚回到我们身边,虽然对我有崇拜的情义,可毕竟母爱是无可替代的。”宫御嗓音冷厉的说道,“小宫的表面是你的性格,内心是我的性格。”
他靠在床头搂着魏小纯,剖析宫灏的性情问题。
魏小纯没有回答宫御的话,她变得非常安静,他等了很久没有等到任何的反应,倒是听到了不适时宜的轻微鼾声。
宫御低眸一看,发现魏小纯已经睡着了。
他从床头离开,她不满的蹬了蹬脚,行动表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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