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恭敬地跌了低了低头。
两只金毛一听有好吃的,摇晃着尾巴,宫灏的小手轻拍着搁在他腿上的那只金毛的脑袋,小手一下一下的顺着它光滑油亮的毛。
“我腿麻了,你自己玩去。”他低眸看着那只金毛,金毛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
不情不愿的挪动着狗头,继续乖乖地趴在他的身旁。
卧室里,宫御搂着魏小纯,她靠在他的胸前,人半睡半醒。
“魏小纯,你这小白眼狼,居然不在英国等我,一个人带着儿子不算还带球跑。”他低眸,目光宠溺着睨着她柔嫩的脸庞。
她柔软的嗓音沙哑的道,“这都是你的错,说不见就不见,说消失就消失,明明知道我需要你,你却舍下我不理。”
宫御一想到与她分开的一个月时间,他快被思念的海给淹没,刚毅的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闻着她发间的馨香。
“事出突然,尼尔那边手机信号很差,我给你打过无数通电话,就是没有办法联络上,而且歌菲尔那边又得找人看守,凯鲁这次算是下了血本。”他握着她的柔荑嗓音磁性的开口,“搜索了一些流浪汉运到废弃古堡里。”
魏小纯听到流浪汉三个字,赶紧睁开双眸,抬起头来,她清澈的杏眼深深地凝望着宫御的黑眸。
“意思就是,凯鲁王子要流浪汉和歌菲尔?然后让她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直到不能生育为止?”她感到毛骨悚然。
宫御轻轻颔首,“不错,正是如此。”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小手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
“你们男人可真够狠的,她可是堂堂的贵族小姐,要是被那些男人糟蹋不算,还要生下他们的孩子,我估计歌菲尔这辈子就算精神不崩溃,也会造成一定的心理阴影。”
魏小纯淡淡地道。
也算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些不过是报应而已。
“凯鲁这次算是做的很绝。”宫御磁性的嗓音犹如低沉的低音提琴,他的大手在魏小纯的后背写着什么,“歌菲尔的手筋和脚筋被挑断,眼睛也被药水弄瞎。”
好狠的凯鲁王子,魏小纯的身子微微一僵。
“这么说来,她这辈子是没有办法活着离开废弃古堡了?”
她轻声反问道,心里感到万分的同情。
宫御感受到魏小纯的难过,他抱紧她,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不用同情这种死有余辜的女人,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分离这么久。”
魏小纯听到宫御说到分离的事,她想到很多的疑问还没解开。
“对了,既然四年前你就布了这么大的局,甚至把洛庭轩秘密的送走,那么也就是说,你要送走我也是一部分的计划对吗?”她反问道,清澈的黑眸凝视着他的眼瞳,“我被你母亲关在监狱里,这件事仔细想来,她当初是想保护我,没有做的太绝对,否则,杀了我岂不是更快,只是你们没有想到,我会在监狱里心如死灰,没有了求生的意志,甚至连身体也捱坏了。”
宫御抱紧魏小纯,他每次想到四年前的事,心就隐隐作痛,他低头,吻落在她的脸庞,“其实所有的事,我都知情,我也知道你被母亲带走了,只是不知道带去了哪里,我不敢贸然去救你,我需要顾及到太多的事,稍有不慎我会彻底的失去你,魏小纯我什么都不怕,甚至我自己的命都可以不在乎,可是我独独做不到不在乎你。”
她没有说话,清澈的杏眼深深地望着宫御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