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乃至斩杀擅入者,其余事件,皆与己无关。
很快,王保保一行人,跑到了王府门口,守卫王府的一众军士,早就收起了惊愕的表情,面色冰块,凶神恶煞的,见到王保保,恭敬的施了一礼。
处于慌乱之中的王保保,对这些军士的恭敬,却是视作不见,他只想尽快的回到王府,面见舅父,商议对策,是以王保保,对这些守卫王府的军士,也不搭理,径直走到王府门前,推门而入,张百户长和那两个小厮见状,也是紧跟着进入王府。
王保保此举,使得守卫王府的一众军士,更加疑惑,却是不敢多问,只知道,恐怕要有大事发生了。
护卫王保保的一众军士,看到王保保进入王府之中后,不由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就有条不紊的,随守卫王府的军士,一起把王府,紧紧的护了起来,一时间王府门口的守卫力量大增。
王府会客厅内一中年男子,身着军服,就坐与太师椅之上,满脸胡须,长相凶狠,体型略为健壮,手里把着酒杯,双眼盯着酒杯沉思,也不知其在想什么事情,眼睛里不时闪烁阴狠之色,以其性情,定然不会想些什么好事。
其正是大元朝大名鼎鼎,权势滔天,掌管天下兵马的察罕帖木儿,汉名为李察罕的忠襄王是也。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打断了正在沉思中的忠襄王,被打断深思,忠襄王不由得,眉头微皱,顿时拉下脸来。
忠襄王暗哼一声道:“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
向门口看去,没想到正是王保保慌乱的夺门而入,看到自己的外甥兼养子的王保保,忠襄王也是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李察罕不等进来的王保保说话,便直接质问道:“何事如此慌张?真是不成体统!”
王保保听到自家舅父的质问,暂时压下心中的慌乱,正了正身子,施了一礼,便言道:“方才于大都内,不小心得罪了几个人,才会显得如此慌张,来此,是请舅父定夺!”
忠襄王一听也顿感疑惑,得罪几个人,自家外甥也不至于此,心中异常疑惑,便问道:“你是说你在大都得罪了几个人,可有什么来历?”
王保保听到自家舅父问话,便老实的说道:“孩儿于大都内,看上了一个汉人女子,不料,跑出来两个臭乞丐,却横插了一手!”
王保保说完顿了一顿,看向忠襄王李察罕。
忠襄王李察罕看着王保保,皱了皱眉,他也了解自家的外甥是什么样的性情,若非动了真心,是不会如此的。
忠襄王对王保保言道:“一个汉人女子,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继续说!”
王保保听到自家舅父发话,进而言道:“孩儿被那两个小乞丐用小手段,吃了些暗亏,此时也并无异常,但随后等孩儿,让张百户带人过去时,那两个乞丐和女子三人,却拿出了一张符,说了几句话,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