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路,一点功夫都不教。那个小子好像也是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有两个哥哥的事。”
陈诗莲听到这些也是暗暗吃惊,对于邹伯父一家也是很同情了,眼睛都有点红红的了。突然发现后面又有人来了,她也不能再听下去了,就走到溪边占个位子。
几个逋娘哩看到这个陌生的姑娘,大概都猜到了这就是刚刚大家议论的那位了。
还是那个邻家婶婶先开了口:“良食家媳妇,也洗衣服呢?”
陈诗莲对着她笑一笑,“是呀,邻家婶婶,你们都这么早啊。”
突然,那个婶婶看见了陈诗莲手里的裤子上的清晰痕迹,身为过来人,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啦。她没忍住,“噗呲”,笑出了声,心里想着:这邹文房还真是人小鬼大啊。
陈诗莲也闻到了一股骚骚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么。可见别人都笑着呢,她就以为她是在笑邹文房尿床呢?她也尴尬地脸红了,低着头洗着衣服。她心里却是埋怨着:这个臭小子,这么大人了还尿床,害我丢死人了。
陈诗莲洗完几件衣服,就匆匆走了。
身后的逋娘哩又叽叽喳喳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八卦。
“这闺女瞧着还真是不错,身段好,屁股又大,娶回家保准生个大胖小子。”
。。。。。。
陈诗莲晾好衣服回来,就看到了在饭桌边等饭吃的邹文房,给了个白眼。
邹文房看到陈诗莲脸红红的,还给自己一个白眼,以为她都知道了。连忙跑过来,“你都看到了是吧?我那个被你看到了,你可要给我保密啊。”
陈诗莲听到他的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都被邻家婶婶她们也看到了,没办法保密了。害我被笑话,都怪你,这么大人了,还尿床。”
“什,什么?我哪里尿床了啊?那,那是那个。”邹文房也是无语,这么大了谁还会尿床啊。
陈诗莲也是缺少母亲的教育,不通男女之事。在这个她认为的小鬼面前,她自己现在却成了懵懂无知的小女孩。
陈诗莲以为他想狡辩,也没想其他的,就说:“行啦,行啦,别这个那个的了,小孩子谁不尿床啊,别狡辩了。”
邹文房也是被逼急了,“谁说我是小孩子啦,我都十五岁了,我都可以娶你做媳妇了,怎么还可能会尿床嘛。”
陈诗莲面若桃花,却是换上了一脸凶巴巴的姐姐模样,直接揪着邹文房的耳朵,“不是小孩子了是吧?可以跟姐姐顶嘴了是吧?看把你能的,还不是逃不出姐姐的手掌心。姐姐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
邹文房也是不傻,他终于发现这个姐姐是不懂那些事的。于是他决定要戏弄一下她。“姐姐,你快放手,揪坏我耳朵,你以后可要对我负责啊。昨晚睡觉,我把第一次都给了你,我就算是你的人了。现在,要是你再把我耳朵弄坏了,我以后就赖着你一辈子了。”
陈诗莲也没注意到什么,以为他还在跟自己开玩笑,“什么叫做把第一次给了我啊,你又不是女孩子,哪里来的什么第一次啊。小屁孩,就会瞎说话。”
一旁的做好早饭的邹母也是看着两人闹笑话,心想着她娘去了,没人教她那些东西了,那作为伯母和未来的婆婆,她自然是要好好教一教她的。
“先吃饭,先吃饭,你们两个别闹腾了。”
今天为了给陈诗莲吃好点,邹母也是煮起了一锅大米饭。一锅的米饭汤,煮的差不多的时候捞起来一大部分米饭到饭粽(竹制的蒸饭笼)里继续蒸熟,剩下的做早餐的稀饭吃。这样蒸的米饭满是竹的清香味道,香甜可口,是留着中午和晚上吃的。
早上吃稀饭加上洋芋和地瓜,配一些小菜。
吃完饭以后,邹母也是悄悄拉着陈诗莲到了里面房间,聊起了私密话。
陈诗莲出生以后母亲的身子就一直不好,也没时间教育她这些东西。听到邹伯母说的这些东西,想起了早上洗的那条裤子,陈诗莲脸越来越红。她都有想逃跑的冲动了。可是她的双手被邹伯母握在了手里,她也只能脸红着认认真真地听完了这一整节的生理课。
从房间里出来,陈诗莲就看到了邹文房,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邹文房回给了陈姐姐一个大大的笑脸,他估计他娘已经给她言传身教了一些东西,以后想戏弄陈姐姐怕是会很惨了。不过,不对着陈姐姐口花花,他还是浑身难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