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眠的。”
“什么玩意?”蒋青弈对这个礼物很不满意,一把丢进了吴桐手里,“送你了。”
吴桐:“……”他精心准备的礼物,就这么回到了手中,哎!
吴知枝也是看得唉声叹气,这弟弟,怎么就这么不开窍。
陆焉识把一切看在眼里,忍住笑意,拍了拍她的手背,似在安抚。
第二天,蒋青弈书包里出现了一本《5年高考,3年模拟》。
朋友,我正看着你呢,你也正看着我。
我不是一幅色彩缤纷、线条优美的画卷,也许不能让你感受生活的美妙、世界的神奇;
我不是一曲余音绕梁、三月不绝的仙乐,也许不能让你领悟高山的淳朴、流水的真挚。
我只是一行行前人的足迹,引领你登上书山的峰顶;
我只是一句句殷切的叮咛,提醒你拾起遗漏的点滴。
蒋青弈翻开书本看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把书本重重一盖,“操!到底哪个神经病?天天送我这些奇怪玩意儿?”
吴桐:“……”
吴知枝继续捂脸,失败,太失败了。
陆焉识继续拍吴知枝的手背,小声说:“孩子还没开窍,在耐心一点。”
蒋青弈直接把那基本上丢给了吴知枝,“呐,给你了,你最近不是在魔鬼训练么?刚好用得上。”
吴知枝:“……我不需要!赶紧拿过去。”
她推回去,却被伸来的第三只手拦住了,陆焉识扯住了那几本书,笃定地对吴知枝说:“不,你需要。”
吴知枝:“……”
这几本书最后成了奴役吴知枝的罪魁祸首。
又一天,蒋青弈从书包里搜出了一封信,当时他怔睡眼惺忪,看到这封信,迷蒙了几秒。
粉红色的……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情书啊?
他看了眼信封表面,有他的名字和收信地址,但是没有邮票。
这人傻比吧?如果是寄信,怎么可能直接寄到他书包里来,而且邮票都没有,肯定是哪个暗恋自己的小迷妹偷偷塞进来的。
一想到自己的春天就要来了,蒋青弈异常的信封,躲到男厕所里,偷偷拆开了这封信。
信中人问:你的志愿是哪所大学?
“……”蒋青弈一脸铁青,有病啊,就写了这么一句话,连个名字都没有,他不知道对方是谁,怎么告诉他他要上哪所大学啊?真是病得不轻。
拆信市,满怀希望。
拆完信,只想出去找个人打架。
这个喜欢自己的人,真是有毛病,不是送水晶球就是送五年高考,这也就算了,写信都不署名,这样让他怎么回信?有病!还病得不轻!
他胡乱骂了一通,气冲冲回教室。
之后的每一天,蒋青弈书包里都会出现一封信,这人从不署名,就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蒋青弈被折磨得快疯了,妈的,这是骚扰啊,赤果果的骚扰,他要告诉老师,他被一个神经病盯上了。
到了第二个星期,他开始收到奇奇怪怪的陌生短信。
蒋青弈看着那条‘你的志愿是哪所大学’,就知道这人跟写信的那个神经病是同个人。
他皱了皱眉,回复:【你是谁?】
对方:【以后在告诉你。】
蒋青弈:【抱歉,我没兴趣跟陌生人聊天,除非,你告诉我你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如果长得漂亮,还可以发展一段高中黄昏虐恋,要是长得丑,当他没说。
对方:【我无法告诉你。】
蒋青弈:【那就拜拜。】
发完短信,他躺在床上睡觉,实在睡不着,又起来看那个给他发短信的号码,最终,选择拨号。
结果那边竟然关机。
他愣了愣,将手机砸在床上,“神经病!”
莫名其妙的信从那天起,就没有了,变成了每晚莫名其妙的骚扰短信,每天晚上都有,不管他回不回复,那神经病就在那里,一直坚持发几条短信给他。
蒋青弈实在头疼无奈,这人,又不说自己是谁,万一是恐龙,他却跟她聊出感情了,那可就栽跟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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