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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有什么大的行动,没造成大的危害,日本人可能还只是暗中监视。现在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就很可能抓人,给上面一个交代。
这种情况在特工活动中经常出现,不少倒霉蛋就是这么进去的。
“还好,没有跟中统和军统的羊城站发生什么关联。否则的话,还真的可能被猪队友牵连。自己干事儿的没有暴露,却叫没做事儿的给牵连进去,那可真是要多冤枉有多冤枉,哭都找不到坟头。”
宪兵中尉走了,赵立冬也饿了,到医院的商店用军票买了些食品,回到车里随便吃了一顿,填饱肚子。
这种军票在日军内部流通,也在日战区强行推广流通。
日本的关东军,华北派遣军,华东派遣军,加上这里的华南派遣军,都在占领区强推这种军票。
虽然名称不同,但本质上是一样的。背后没有黄金之类的硬通货作为储备,都是以战养战,进行经济掠夺的工具。
吃完了,赵立冬就开车出去。出门的时候,说把车送回去,一会儿还要回来、
赵立冬把车开到了码头。
虽然已经是午夜,但是码头上还有船在装卸。见到这种轿车,也没人来管。
沿着江边的路,赵立冬往下游开。走了大约两公里,距离码头远了,开车上了江堤。下车勘察一番,找到合适的地方,回头把车开过去,在车上检查一遍,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
把一个轮胎放气,又把车门都敞开,然后把车推到了江里。
车在江面上漂了一会儿,很快沉了下去。
“挺好的一辆车,如果卖了,也是一笔好钱。但是可能成为追查线索,只好沉到江里,切断线索。”
二十多分钟之后,赵立冬回到野战医院。走了好几个病房,也没有床位。
无奈之下,到了轻伤员的帐篷。
这里也没有床,是临时搭建的大通铺,也没有多少空位。
赵立冬把已经睡着的伤员骂起来,叫他们给自己腾出铺位。又抢了伤员的毯子,上了大铺,枕着包睡觉。
那些伤员虽然心里不满,但见赵立冬戴着少佐军衔,也敢怒不敢言。
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一个轻伤员端着一盆水,问赵立冬要不要洗漱。
赵立冬还化着妆,自然不能洗,就离开了帐篷。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儿,就随着伤员去了餐厅。
餐厅昨天下午被水源由美炸了,很多窗户损坏,有一面墙倒了,部分房顶都塌了下来。
一堆木头在前面堆着,应该是炸毁的桌椅残骸。
吃饭的人,就只能在露天地,蹲在地上吃饭。
赵立冬到了军官区,用军票买了一份早餐,吃完之后,就准备离开医院。
刚刚出了大门口,就见十来辆卡车过来,最前面一辆车上站着一个人,正是总务课的小野。
赵立冬赶紧转过身去,朝码头方向走,走了不远停住。
那些卡车已经在医院里面停下,医院里的人正从车上往下面抬人,十来辆卡车都是如此。
“应该是沙门氏菌中毒的那些人,送到这里来了。不过,送到这里也没鸟用,救不过来啦。你们自己制造的沙门氏菌,作法自毙,这就是你们应有的下场。”
大门那边又来了十来辆卡车,到了里面,同样是从车上往下面抬人。
又一批沙门氏菌中毒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