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司开始了有了其他的客户,然后一步一步走上了正轨。
林浅之所以想创业,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她想靠自己的双手为儿女顶起一片天,她想给他们做一个好榜样,她想让他们知道,就算没有爸爸,妈妈也能护他们周全。
一晃就到了除夕,北北和南南是第一次在国内过年,开心得不得了,林公馆也因为他们而变得格外热闹。
林唯一始终离两个孩子远远的,“吵死了,吵得我耳朵都快聋了。”
谁知,这话刚巧被从她后面走过的林旭听到,“嫌吵你出去。”
林唯一:“爸,你也太偏心了。”
林旭无视她,手里拿着两个大红包朝小外孙挥挥,“谁要红包啊?”
“我,我,我。”两个小包子围着他转,蹦蹦跳跳好不欢乐。
“谁叫姥爷叫得响就给谁。”
“姥爷,姥爷,姥爷。”
林旭开心极了,分给他们一人一个红包,“这叫压岁钱,拿好,让妈妈保管,可别掉了。”
林唯一见状,心里简直快怄死了,拿过抱枕狠狠地捶打,要不是母亲不准,她早回澳洲去了,何必在这里天天受气。
容子衿低声叮嘱一句,“干嘛呢?”
“妈,爸的眼里只有那两个野种,根本没有我们,我们干嘛还要留在这里?”
“嘘,小声点,又想挨骂吗?”
林唯一扁扁嘴,委屈得不行。
“就因为你爸现在心里都是林浅和野种,我们才要留下啊,我们前脚走,林浅后脚就哄着你爸把家产给她,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在澳洲,容家是首屈一指的华人第一家族,富可敌国,但是,这也需要有能力的人经营啊。
就算是金山银山也有坐吃山空的一天,容家没有林旭支撑起来,什么都别谈。
况且,现在国内的丰越地产一片大好,没几年就能赶超在澳洲的产业,容子衿当然牢了,一点便宜都不想让林浅沾去。
另一边,林浅正跟孩子们一起玩游戏。
陪小孩子玩可以一项体力活,她陪孩子们玩了一天,比她上一天班还要累。
但是,看到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她再累也是值得的。
最难的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孩子们都睡了,她却辗转难眠,脑海里一遍一遍浮现出顾城骁的脸,折磨得她泪流满面却又不敢哭出声音。
四年多了,当悲伤蔓延,她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痛楚,她还是不敢相信,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没了。
顾城骁,为什么你那么好,你那么好,叫我怎么放下你去接受别人?
……
正月的某一天,林浅正在办公室里想策划案,忽然收到了林渝的微信。
——“林渝生了,母女平安。”
看样子,是顾东君发的,她赶紧回了一条——“恭喜,好好照顾小渝,我一会去看她和宝宝。”
“饭饭,林渝生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她?”
“好啊好啊,走。”
她和林渝并不常见面,反而和饭饭成天打成一片,她和饭饭有一种同病相怜的默契,某些不为外人道的伤痛她们互相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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