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江湖

叫我来找你，村里出大事了，快跟我回家去。”

    莫凡疑惑的看着石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张伯父派你来找我？”

    正在这时，街上来了一群人，有男有女，嚣嚣张张、跋跋扈扈就差没吹吹打打的押着两个人，迤逦而至，向衙门方向去，远远的地方，还有跟着看热闹的人。那两个受押的人，两臂横张，都给木锤子夹架着，十指给木钉子紧拶着，两人都衣槛尽裂，袒裸大半身子，女的下身更溃烂堪，鲜血脓水齐冒，走一步惨呼半声，惨不忍睹。

    石头也不说话了，只用手指了一指那两个被押着的人。

    莫凡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蓉嫂和鸡叔吗？”

    石头点点头，：“蓉嫂不是病倒了吗，鸡叔好心，过去替她煮粥、煎药。不料，符老近和霍闪婆等一涌而入，把鸡叔扎个结实，毒打一番，霍闪婆找几条汉子尽情凌辱蓉嫂，用指甲刮抓她的险，一面说：‘我看你三贞九烈！你有本事不吃大将军的敬酒，就挨罚到底吧！’符老近说：‘抓奸要捉光屁股的！’那几个没长人性的家伙，就三扒两扒如狼似虎的剥鸡叔和蓉搜的裤子……”

    听到这里，莫凡不由得咬紧了牙齿，身处老渠乡，虽然听过惊怖大将军的事迹。但从穿越以来，莫凡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

    只听石头接着说道：“蓉嫂拼命挣扎，打断了三根肋骨，直是咯血，也不让人扒开裤子。霍闪婆恶向胆边生，把灶上的一锅沸粥，往蓉嫂下身一泼，趁蓉嫂痛得满地惨叫打滚，便着人连皮带肉的撕去她的裤子，这时，蓉嫂已满腿燎泡，皮肉皆烂，霍闪婆还把一煲冒着热气的药，灌入她的私处……”说到这里，石头好像也看到了当时的情形，再也说不下去了。

    莫凡双手紧握，指甲都扎进了肉里，莫凡也无所觉查，只觉得心中有一郁气在心中，让人直想仰天长啸一声。理智却压制着他，最后也只得低声喝骂一声：“畜生！”

    随后，莫凡心中却又感到一阵悲哀，在这个武侠的世界，一个只练过几个三脚猫武功的人，虽然有一腔热血，但又能够去做什么呢？就像现在，自己内心确实十分愤恨，但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自己又不是武林大侠，也不会绝世武功。

    想到这里，莫凡落寞的摇了摇头，略显低沉的说道：“走吧，石头，我们回去。”

    “莫凡，你没事吧。”石头看着低着头的莫凡，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就是心里有点难受，过会就好了。”

    “我心里也难受，自从当上了惊怖大将军当上“大连盟”的盟主，这里的日子就没好过过，可我们又能怎么办呢？”说完，石头也低下了头。

    莫凡有点惊异，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有点呆呆的小孩，心中也有这般沟壑。

    “走吧，就像你说的，我们做不了什么。”

    两个少年勾肩搭背的走了，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

    街上的行人依旧熙熙攘攘，两个少年的离去，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但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命运的齿轮缓缓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