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偷偷摸摸的。
回到宋府,元宵就前来报道,“大人,杂铺子里出事了,厨房买菜的宋嫂回来说,杂货铺子门口围满了人……”
“走,咱们快去看看!”文玉儿朝外走去。
元宵的声音还在身后继续,“好像说是咱们铺子违约,拿不出酒来……”
文玉儿步子一顿,又折了回去,高声叫着溪竹、墨菊给她换回女装。
一柱香之后,穿戴停当的文玉儿又从文府坐了马车出去。
来到被围的那家杂货总店,从后门进去,文老爷看到文玉儿出现在这里,很是惊奇,“三呀!你咋来了!”
文玉儿瞬间感觉脑门上多了三条黑线。
我的亲爹哎!
算我求求你了,您别这么叫行吗?
她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味!
这原主也是,老大,老二老四,她不挑,非得单单挑了个老三。
三呀!
文玉儿吐了一会儿槽,正色道,“爹,咋回事?”文管家打造了那么多的蒸馏设备,怎么会供应不上呢?
“哎!”文老爷愁苦的摇了摇头,原本这件事他不想让文玉儿知道,跟着瞎操心的,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你也知道咱们家并没有酒坊,都是从其他酒庄,拿了酒之后再继续加工的,咱跟几家大酒庄,一直合作愉快,也没出啥纰漏,从几天前开始,那些酒庄好像商量好似的,一起断了咱们铺子里酒的供应。”
文玉儿默然那一刻,这件事十之八九有人在背后,暗自操纵着一切。
文家铺子最近风头正健,不知道是惹得同行挤兑,还是另有他因。
如果是同行挤兑,那倒好办,做生意嘛,本来就是各凭手段。
可若是……,那说什么也得把背后那人给挖出来。
不过这个不急,当务之急是先渡过眼前的难关。
“京城的酒庄不卖给我们,我们可以找外地的酒庄合作呀!”
文老爷闻言摸着胡子嗔道,“你这孩子,爹做了几十年生意,会连这个都想不到?”
文老爷不无几分得意,“事发当天,老方就带家人出门了,算算日子这两天也该回来了。”
文玉儿在林子里失踪了一夜,肯定担惊受怕了一晚上,所以他才没打算告诉文玉儿,让她跟着再担一次心。
“那就好!”文玉儿的心稍安,文老爷不愧是老江湖,这份当机立断的魄力,她还真得好好向他学习学习。
“爹,其实有没有想过自己开一个酒庄?”
如此这般的受制于人总不是个事儿。
“傻孩子!”文老爷瞧着这个最像自己的女儿,“开酒庄哪有那么容易!”
他当然有想过,并且不止一次的想过,可那些酿酒的方子,都是各家不传之秘,他一个门外汉从何入手。
“其实吧!”文玉儿犹豫了一下,“我的手里正好有几张这样的方子。”
文老爷突然大喜过望,一把抓住文玉儿的胳膊,“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