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丫头明明就是她打发了去引诱“青萝”的,人没引过来,一眨眼这贱丫头却和田羽安搞到了一起。
这贱丫头整天在她眼皮子底下,到底有多大胆她能不清楚吗,肯定让“青萝”这贱人给教唆的。
秦氏立即铁青了脸,田钧楼这一房,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她不管,可是这是屎盆子扣到“青萝”的头上,还要看她答应不答应。
平素不发威,真当她是面人不成。
高临却先她一步挡在了文玉儿的面前,把飞扑过来的孙氏推了个踉跄。
“好好好,好的很!”孙氏接连二三的受到欺负,理智被熊熊的大火给吞没了,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起了文玉儿和高临,什么贱人、破鞋、乡下土豹子、龟公、活王八,红口白牙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高临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周身的气压降至冰点,“嘴里再敢吐一句屎,小心割你的舌头。”
原本就狰狞的面目,因为太生气,脸上纵横的刀疤都竖了起来,黑暗中瞧着,更像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孙氏吓得尖叫一声,双手捂住嘴唇。
这下总算安静的,高临满意的点点头头,他一向都觉得,对于那种不讲道理,牵扯不清的蛮子,还是用拳头说话更有效率。
瞧,这呱噪的青蛙,不就乖乖闭嘴了吗。
秦氏一向不屑多管闲事,可今夜孙氏触犯了她的底线,冷冷的瞥了眼被高临的刀剑,吓成鹌鹑的孙氏。
“侄儿媳妇,论理我这个做婶婶的,不该管你们房里头的事,可是你看你,这连一点小事都管不好,大过年的,弄得鸡飞狗跳,既然没能力。”
秦氏的目光,扫过田羽安一众姬妾,“你们房里人多,想必也是藏龙卧虎,不如从中挑个有能力的,给你搭把手,羽安侄儿的伤势不伤,少说也得休养个个把月,你呢就安安心心的伺候他吧!”
竟是要夺了她的权。
按理孙氏上有公婆,的确轮不到秦氏来管教,可谁叫他们这一房,让信王府养着呢,所谓吃人嘴软,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秦氏话音落,田羽安的姬妾们个个面露喜色。
让这些狐狸精、小贱人,一个个的爬到她的头上,这怎么可以,孙氏张嘴就要反驳,反正从此时起,贤良淑德也装不下去了,索性撕破了脸。
哪知还未等她开口,这边友谊的小船早就翻了,田羽安的亲娘来了个神助攻,“王妃说的是,这夫君受伤,做娘子的不伺候谁伺候?”
你瞧瞧她,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把个药罐子田钧楼伺候得妥妥当当。
本来伺候相公就是妻子的本分,更遑论孙氏这悍妇,把她的宝贝儿子打成这样,更是要把他伺候顺心了,以赎罪孽。
不过没想到孙氏这悍妇,发起疯来如此的可怕,离了秦氏的撑腰怕是拿不下她,眼珠子一转,在田羽安一众妾室中,指了个平时没少拍她马屁、看着又顺眼的妾室。
“你,就你!大少奶奶要安心照顾大少爷,你们房里头的事,暂且就先交给你啦!”
哎!田羽安的老娘偷偷抹了一把汗,这姬妾太多也是个麻烦,莺莺燕燕的一大群,完全记不得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