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间城啊,怎么了?”
阿玛尔的表情一成不变,而丹尼尔咬住的牙齿,却在微微地颤抖着。
不过丹尼尔的问题似乎触发了阿玛尔的某种反馈机制,之前只会简单回答问题和敷衍的阿玛尔,在顿了顿之后,又补充道:“我记得是你、迪丽、达潘三个人在一间饭店吃饭,结果吃得太多没有钱结账了……”
“结果你们三个都不敢动,坐了半天,最后店家觉得不对,才过来问你们。”
“后来不知怎么的,你们吵起来了,越吵越凶,还打起来了……”
说着说着,阿玛尔却停了下来,开始继续引导魔爆术,企图破坏掉束缚着她的土锥监牢。
“然后,是你看不过去了,帮我们付了饭钱,然后向店家道了歉。”丹尼尔看着阿玛尔,开始补充起那件事情的后续:“阿玛尔,你不是记得吗?你是怎么了?”
但是阿玛尔又变回了那副机械的样子,应付地嗯了几声之后,开始试图把手从交错的土锥之中抽出来。
苏闻有些好奇他们之后的事情,于是找到了大个子达潘,问他后续。
“后来啊,丹尼尔大哥说要报答阿玛尔,于是我们就在当天晚上潜入一个大宅子中,偷了一把剑出来。”达潘老实地交代了后续。
“剑在哪?”
“喏,就是她现在手中的那把。”达潘努了努嘴,指向阿玛尔手中的那把短剑。
“偷剑的理由你知道吗?”
“好像是阿玛尔母亲的遗物。”
七人之中最为神秘的,就是阿玛尔了。其余六人,苏闻通过聊天,也都基本清楚了各自的情况,只有阿玛尔,除了知道是来自于一个大家族的旁支子弟之外,别的情况,都是一头雾水。
苏闻走了过去,抢走了阿玛尔手中的短剑。
没了剑的阿玛尔似乎就像是被人拂去了肩膀上的一颗灰尘,一点都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在土锥牢笼之中挣扎,最多,只是在苏闻接近的时候,把目光看向苏闻。
“苏闻前辈……阿玛尔,他是怎么了?”丹尼尔似乎把苏闻当成了一线生机,央求道:“请您救救阿玛尔吧!”
“我试试。”
即使是苏闻,也不能拍着胸脯保证就能让阿玛尔恢复正常。毕竟,就连他也没搞清楚,阿玛尔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随后,苏闻在确认了一下土锥监牢的强度之后,便开始端详起手中的绿级短剑。
按达潘的说法,这就是阿玛尔从江间城某个大宅子里偷出来的东西,她母亲的遗物。
短剑的剑刃稍有磨损,只是又磨损的地方,都曾经过精心的修复,看得出来,它的主人很珍视它。护手上有一个用于镶嵌宝石的凹槽,只是曾经在那里的宝石,现在早已不见,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洞。剑柄被阿玛尔缠上了几圈灰布,让其更加顺手。
乍一看之下,这就是一把普通的绿级装备而已。
“普丽妮?”
苏闻念出了在剑柄底端刻着的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后,阿玛尔的双眼明显有了神采,然后停下了挣扎的动作,看向苏闻。
苏闻看着阿玛尔的双眼,问道:“普丽妮是谁?你的母亲?”
阿玛尔没有回答,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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