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中。
“男女授受不亲,礼也!《礼记》曰:“男女不杂坐,不同施枷,不同巾栉,不亲授……
一个头发须白的权万纪正在引经据典,慷慨陈词,按照他的观点,男女简直见面说话就是违背礼教。
“权大人不愧是饱学之士,实乃我大唐道德楷模。”不少大臣纷纷点头附和道。
权万纪得到朝臣的支持,更加愤然道:“墨家子虽有才名,但是行为不端,犹如登徒子一般,当街和女子私定终身,实乃有违伦理,若不加以惩戒,恐怕定让长安城少年争先效仿,坏我大唐伦理根基。实属大罪呀!”
“此乃儒家的规矩,墨顿乃是墨家子弟,若用《礼记》来指责墨顿恐怕不妥吧!”秦琼见状只得出列道。
听到秦琼进言,不少武将纷纷点头,权万纪引经据典乃是用的儒家经典,而且儒家和墨家素来不和,恐怕不太适用。
李世民闻言点头道:“而且少年多情,心生爱慕,此乃常事吧,无须过多指责!”
此刻的李世民自然不知道此女正是长乐公主,若是他知道的话,恐怕就不这样认为了。
权万纪顽固道:“墨顿虽然是墨家子弟,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乃天地伦理,若是心中爱慕,则可以托人求亲,而墨家子私赠定情信物,未经女方父母同意,二人私定情分,难道不是有违礼教么?”
在这个时代,男女结婚奉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由父母包办,甚至在婚前男女双方根本没有见过的大有人在,墨顿此举不经父母同意和女子定情的举动,在传统的礼教看来,简直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听到权万纪如此争辩,就连李世民也沉默了,按照大唐现如今世俗,墨顿此举的确是有不妥之处。
秦琼冷笑一声道:“俗话说,民不告官不究,要想治墨顿的罪,那至少要有苦主吧!不知权大人是在为谁主持公道,可是女方父母?”
权万纪顿时一滞,秦琼的一番话,击中了他最大的软肋,那就是这件事情,始终不知道女方到底是谁!
权万纪就是罗列再多的罪名,也落不到实处。君不见这么好的机会,其他儒家子弟全都沉默不语,唯独权万纪这样顽固死板之人,不管不顾冲上了最前。
李世民也顿时好奇道:“这么说来,如今还不知道女方是谁?”
众臣都无奈的点了点头,关于墨家子的绯闻可是满长安城乱飞,可是女方却始终不现身,犹如一个谜一样。
秦琼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道:“听我家那小子说,墨顿坚称自己只是偶遇,就像词中写的一样,并不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
众臣不由一愣,不由露出古怪的笑意,有些开放之官员不禁失笑道:“年轻正好!”
试问他们像墨顿这个年纪又何尝没有类似的冲动,只是他们并没有墨顿这么好的运气和才华。
“怎么可能?二人有黄金缕为信物,迟早会暴露出来。”权万纪一万个不相信道,那可是长安城赫赫有名的墨家子,才智心性乃是一绝,又岂会犯这种低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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