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明白其中的缘故,不由的厌恶的看了朱媒婆一眼。
“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去说媒而已。”朱媒婆颤颤巍巍的说道。
胡老爷早已经在旁边等候,如今新娘死了,婚事变丧事,瞅了一个空闲时间,连忙凑到曹力跟前道:“曹大人,此事可与我胡家可没有责任,我胡家的确是想要迎娶韩家女,可这不还没有进门,就发生如此如此丧气之事,我胡家可还是苦主呀!曹大人可要给我胡家做主呀!”
曹力嫌弃的看了胡老爷一眼,要不是你家傻子想要娶亲,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一起等韩家来了再说。”曹力没好气的说道。
曹力叹息一声,吩咐一个衙役道:“去韩家将韩赖头给我找出来,若是找不到,就去赌坊去找。”
立即手下一个衙役领命而去,韩赖头乃是长安城有名的赌棍,一众衙役对其知知甚详。
看到大红花轿中的新娘尸体,曹力顿时头疼至极,要是之前,这件事情自然好处理,可是如今墨刊刚出,满城热议买卖婚姻,而胡家竟然毫不顾虑的公然买卖婚姻。
而如今又闹出了人命,若是一个处理不好,恐怕会被全城的百姓指着鼻子骂,哪怕是曹力也不敢擅自做主张。
胡老爷还想再说什么,可惜曹捕头却根本不答话,只好再一旁落得没趣。
“我要媳妇,我要媳妇!”在胡老爷的身旁,胡家的傻儿子一直抱着胡老爷不依的喊道,让人不禁心凉。
很快,一个衙役已经押着韩赖头过来。
“禀捕头,我等在庆财赌坊找到此人,卖婚的钱财已经快输完了。”衙役恨声说道。
曹捕头顿时心中一阵悲凉,逼着自己女儿嫁给傻子,还用卖女儿的钱赌博,这样去的父亲是何等的让人可恨。
“姓胡的,我好好的把女儿交给你胡家,却被你们胡家逼死,你说要怎么赔偿!”韩赖头见到女儿的尸体,哀嚎几声,就一心想要胡家赔钱。
“赔偿,你们女儿还没有迈过我胡家大门,怎么会是我们逼死的,你还想让胡家赔偿,胡家还想告你们骗彩礼呢?”胡老爷怒喝道。
二人不顾韩家女尸体横卧街头,一个坚称已经嫁给了胡家被胡家逼死,另一个认为还没有过胡家大门,婚礼未成,婚约作废,都不愿让拉回韩家女的尸身。
“人都死了,尔等还在这里推卸责任,只讲钱财!”曹力怒斥道。
“此乃并非我等之过呀!”胡老爷,韩赖头,朱媒婆一个个喊冤道。
曹力也顿时一阵为难,按照大唐律,他还真的拿三人毫无办法。
“既然你有冤无处申诉,那就让墨某为你主持公道吧!”人群中豁然分开,墨顿越众而出。
“墨家子!”
人群中,顿时一片惊呼。
胡老爷三人顿时犹如看到救星一般,异口同声指着墨顿道:“都是墨家子的错。”
“我家女儿最爱面子,若不是你的文章,我家女儿又怎么会自杀。你还我女儿!”韩赖头看到墨顿,哭嚎着朝墨顿扑去,相比于墨家子,胡家才有几个钱,若是墨家子赔偿的话,那岂不是能够赔更多的钱财。
曹力大手一挥,顿时几个衙役顿时控制住韩赖头。
“墨侯爷还请暂且回避!”曹力担忧道。
墨顿摇摇头说道:“还请曹捕头暂且将三人带回衙门,将韩家女暂且收敛,等待墨某亲自敲响闻登鼓,为其韩家女主持公道。”
“闻登鼓?”曹力豁然一惊。
朝廷的闻上鼓乃是拥有莫大冤屈之人才能够敲响,可以直达天听,然而一旦敲响闻上鼓,那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谁也没有想到墨顿竟然要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作出如此惊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