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行,我等不能就这样被墨家子赤裸裸的打脸!”郑敞恼羞成怒道。
“可是我等的牡丹园根本不连在一块,哪里比得上墨家子一下扩建四倍的牡丹园,更别是对方还有魏紫这样的名花作为镇园之宝。”青衣青年皱眉道。
“那就好好想想,我等还有什么优势,我等才是洛阳人士,也是洛阳之花,绝对不能让墨家子如此在洛阳城如此嚣张。”郑敞怒吼道。
众人顿时一阵沉默,墨家子要名气又名气,花的规模和品种都更胜一筹,又有洛阳县衙的支持,他们又徒能奈何。
“对了!我等都是士林之人,吟诗作对才是我等的长项,我等再次举办牡丹诗会,以牡丹为题可否,每当有佳句做出,立即传播出去,定然会吸引众人前来我等的牡丹园。”一个白衣文士突然兴奋道。
白衣文士说完,不由洋洋得意的四下望去,自以为此计定然能够得逞,然而却发现众人却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
“怎么了?”白衣文士不解的四下张望道。
“怎么了,你不知道墨家子以什么扬名么?”青衣青年咬牙切齿道。
“啊!”
白衣文士这才恍然醒悟,顿时脸色羞愧,要知道墨顿可不是只有墨技一途,真正让他声名鹊起的乃是他的诗词,从最初的边塞三诗,再到写给长乐公主的情诗,再到催妆诗,甚至最近的登鹳雀楼,哪一篇不是绝世名篇,更可恨的是墨家子还毁诗不倦,非但用诗词打广告,还写了不少残篇还不补全让人咬牙切齿。
他们若是想和墨家子比赛诗词,那岂不是自取其辱么?
“难道我等洛阳士子在此,还压不过墨家子的这个过江龙么?”白衣文士失魂落魄道。
一众士子顿时纷纷黯然,面对墨家子残暴的名声,任谁也心中没有底气。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尔等畏惧墨家子的名声,小生可不畏惧,不就是咏牡丹么,小弟这有一首诗篇愿意当众献丑。”白衣文士斗志陡升,低头伏案,大笔一挥,一首歌颂牡丹的诗篇挥毫而就。
“嗯!”
众人看了白衣文士的差强人意的诗篇,过了良久这才恍然醒悟,连连叫好道:“好诗,好诗!”
白衣文士也是洋洋得意的向四周拱手道:“献丑,献丑!”
有了白衣文士的带头,其他士林众人也纷纷行动,或是皱眉苦思,或是装模装样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诗篇拿了出来,一时之间众人吟诗作对,毫不快意。
青衣青年见到此状况,顿时心中豪气大升,恨声道:“好,我就不信聚集整个洛阳文人在此,还会怕墨家子要做就要做大,尔等四下联系文坛前辈,此乃关系洛阳的名声,我等自然不能不战而降。”
“不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墨家子能够用万钱求一株牡丹绝品,我郑敞愿意用万钱来悬赏牡丹佳作,以来为洛阳牡丹扬名,二来和墨家子对抗一二。”
“好!郑公子果然豪爽。”一众士林中人纷纷意动道,如此又有名气,又有好处之事,顿时不少人踊跃参与,当下四人积极联系文坛大佬,或是苦思冥想,力求压过墨家子一头。
“既然墨家子举办牡丹花会,我等就举行牡丹诗会。”郑敞斗志昂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