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曾感叹道,能得现在未来两代君王的青睐,墨家子的前途不可限量。
“长孙兄,实在是折煞墨顿了。实在是愧不敢当!”墨顿谦虚道。
“好了,既然是误会,那你们从哪里来就可以从哪里回去了!”秦怀玉不耐烦的说道。
他原本好不容易请到了佳人,还没有说上几句,就被这些家伙搅局了,心底当然不顺。
“哎呀,那可是不行,我等上来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请公孙姑娘到我等包厢一叙,还没有请到怎么能就走呢?”杜荷上前一步,朗声道。
“杜荷!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要不要老子把你打出去!”房俊怒吼道。
二人虽然父辈被称为房谋杜断,精诚合作,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房俊和杜荷确实出了名的不对付。
杜荷看到房俊五大三粗的身材,不由得缩了缩自己的小身板,心虚的嚷道:“房俊,你这个夯货,在公孙姑娘面前如此粗鲁,实在是粗鄙不堪,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如今日我们文斗,谁赢了,公孙姑娘就到谁的包厢。
“文斗,行呀!仅凭你的三两墨水?有墨兄在,你确定要文斗?”房俊饶有兴趣的看着杜荷,戏谑的说道。
秦怀玉等人也是一阵哄笑,要说之前这些将门子弟也许会对文斗迟疑,但是有了墨顿之后,众人顿时底气大增,毕竟墨顿的名声可是建立在国子监生的五胜一败的基础上。
你们这些文官子弟可能是比我们强了那么一点,难道还能比得上国之骄子的国子监生。
没有想到,杜荷竟然自信的道:“我承认墨兄的实力很强,但是今日为了邀请公孙姑娘,我等也是有备而来。今日我们比画,阎兄,今日就看你的了!”
杜荷说完,众人身后走出一个青衣少年。
“阎行健,糟糕。”秦怀玉见到来人顿时惊呼。
“此人是谁?”墨顿疑惑的向一旁的房俊问道。
“当朝国画大师阎立本的侄子,年青一代最有名的丹青手。”房俊恨恨的说道。
“杜荷,你小子耍阴险!”秦怀玉怒吼道。
“竟然你们同意文斗,那丹青一道,当然也属于文斗了!”杜荷得意的说道。
秦怀玉心中一沉,他的确知道墨顿的才华横溢,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墨顿会画画呀!这一下不用比了,直接认输得了。
阎行健得意的走到墨顿面前说道:“小弟阎行健见过墨兄,小弟久闻墨兄大名,此乃小弟刚刚观看公孙姑娘剑舞有感,灵感大发,当即丹青一副,特意请墨兄赐教!”
阎行健竟然是有备而来,手中捧起一幅画轴,缓缓打开,其中不少墨迹未干,显然是新作之画。
墨顿顿时感到深深的恶意,很显然眼前的阎行健是拿他当做成名的垫脚石。
画轴换换打开,一个独舞的宫装女子姿态优美,手中长剑斜挥,将公孙姑娘的绝美舞姿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