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宣!”
在他离她还有半步的时候,南安伸手挡住了他。
他没有再向前,而是看着她,“安儿,你很紧张?”
南安的脸一烫,难道是他听到她与阮默的对话了?
不过听到也好,她正好说出来,以免以后还要这样,“费宣,我们现在不可以......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费宣终是走近,近到她被困于他的怀里,“安儿,我想要什么?”
她的喉头发紧,“费宣,你别逼我,你知道的,当初我逃离是为了什么,就是怕你这样,我......”
“我不逼你!”南安打断她,“安儿,别逃,我不逼你。”
他这声音带着痛楚,一下子扎痛了南安的心,她抬头看他,看着他心里的惶恐,想到他为了找她这两年,放弃了一切的决然,她拉住他的手,“我不逃,我哪里也不逃,但你也得答应我,别做让自己有危险的事。”
这个有危险的事,便是和她亲热,尽管她也想吻他,和他做最亲密的事,可是他们不行。
费宣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微微笑了,“现在你还真得做件危险的事。”
一听这个,南安立即神经一颤,连忙收回了抚着他的手,“费宣......”
他拉住她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胡子,“安儿,你答应了我事,忘了吗?”
他胡子的硬碴扎着她的指腹,她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她在山里的时候允诺过给他剔胡子......
当时她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胡子都有一扎长了,让那些孩子们都差点误会他是她爸爸,她说那胡子是为她而蓄,一日不见她便不剔。
那晚,她给他剪了胡子,用的是剪子,因为没有剔须刀,她对他说等回来她亲手把他的胡子剔干净。
如今他们回来了,他要她兑现承诺。
不过,她很久没用过剔须刀了,现在做这件事,还真算得有危险。
费宣拉着她来到了浴室,然后把剔须刀递到她的手里,“安儿,给我剔须。”
在她没有被母亲陷害之前,他们在一起甜蜜的时候,她最喜欢给他剔胡子,而他也最享受这个时刻,如今这个时刻回来了。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幸福欢喜的了。
“我好久没剔了,手生,你不怕?”南安紧张的问。
“不怕!”
面对着费宣灼热的眼神,南安抬手轻轻为他剔起了胡子,她剔的很慢,因为两年没剔了,也因为她给他剔胡子的时候又想到了过去他们一起的幸福时光。
这两年来,她每晚都会做梦,梦到费宣,梦到他们在一起的甜蜜,每次醒来都会泪湿枕巾,这一天她以为此生不会再有。
可是,现在这一切又回来了!
她得感谢费宣的不放弃,如果不是他去找她,或许她会在那个山里终老至死。
阮默说的对,确定了心意,此生非他不可,他又非她不可,再顾忌其他为难终是他们。
南安给他剔完胡子,看着头发也修剪后的费宣,又变回了从前俊朗的模样,那感觉真好。
“费宣,”南安摸着他的脸,“你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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