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璧却坐下,黝黑的眸子透过铁窗看向牢狱的那双同样深黑的眸瞳,许久,语气却淡淡。
“先皇病逝,这是普天之下的人都知道的,先皇在位时,因为体力不支,精气懈怠,已命太子监国,你们如何狡辩都不能骗掩你们原本就是谋反之心的事实,而现在,只是老王爷下狱,你们慕容一家家眷圈禁在府内,而不是全部处决,已经是对你们慕容一家最大的恩赐。!”
虽然,赫连璧的语气不重,字字句句却如鼓声浑厚,直击人的心。
慕容庄不服气的面色,侧了侧头,就算面上是如此的不甘和不服气,目及之处,却是冷璧铁笼,似乎这一切就是现在他必须面对的事实。
可是不甘心啊。依旧不甘心啊…
“我说过,我有两个条件,国师大人若答应我的,我就遵照你们说的——!”
英气的脸孔,赫连璧温润气息的五官饶是一愣,看得出他眼眸里有淡淡惊讶。
“秦墨答应你什么了——?!”
慕容庄淡淡的语气,眼眸偏转至一处“她没立马答应,只是她自己知道,这是她欠我的,她若不应,你们的计划也必不成——!”
最终,赫连璧神色淡淡敛下眼眸,平静的面上,唇角轻启,只答了一个字
“好——!”
*
秦墨歇在府内,午后,就有连王府的信差送信过来了。
是赫连壁的。
就算没有这封信,秦墨也知道这赫连壁这次进宫,必是为了那件事儿而去的。
只是,她在走之前,除了安顿好香香以外,还有就是她跟太后的恩怨。
太后,曾经的皇后。
秦墨可没忘当初是谁在先皇陷害她私漏了御前机密的事儿。
当日当着皇上面指认秦墨偷看折子的宫女瑟儿,秦墨后面查了好久,才知道她是皇后的人。
皇后那时候一定是觉得自己和贵妃走的太近,贵妃本来位份不低,又怀了龙种,怕威胁自己的在宫中多年地位,可是,也许皇后现在不知道对秦墨是什么样的心态,秦墨却是对那件事儿一直没忘。
她一直都想亲自面对面问问。
她也知道,这样挑明了肯定会有风险,可能和太后正面为敌,可是,如果不挑明,别人会当她是傻子,她根本没法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秦墨先通知人,安排进宫见太后一事儿,如今太后身居慈宁宫,深居简出,倒是有太后的样子。
三日后,秦墨让人驾车,宝石璀璨的华丽马车,紫锦的车帘,车顶是璎珞珍珠点缀,顶上是一颗硕大的红色宝石,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