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话刚说完,就看到大厅的门外站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他刚才说在祠堂罚跪的南宫砚。
这活生生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南宫青松也只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借着这么点时间,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把这话给圆回来,可南宫砚已经走了进来。
南宫砚身上穿着一袭淡绿色绣着竹影的汉服,头上戴了一个纱帽遮了短头发,整个人眉清目秀气质卓然,真像是古装剧里的人物了。
薛思思忍不住对薛珊珊说:“三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南宫砚这么好看呢?”
薛珊珊说:“太适合古装了,南宫砚,你应该去演戏的。”
南宫砚却不搭理她们两个,而是直直的看着秦钺:“是你。”
秦钺身上的气息或许可以骗得过其他人,却绝对骗不过这个墓主人。
秦钺也从这个南宫砚走进来的气势可以感觉到,眼前这个是墓主人而不是南宫砚,他站起来声音低哑的说:“是我。”
“后面谈吧。”南宫砚一挥手里的折扇示意秦钺跟他走。
等两个人离开了大厅,南宫青松看着薛珊珊:“珊珊啊,这位看上去不是你们薛家的人吧?”
“不是。”薛珊珊也看出来不对劲了,别的不说,这个情形看来,秦钺和南宫砚是旧相识啊,可两个人背着要去说什么呢?
秦钺之前提议到南宫家来,理由看上去很合理,现在看来会不会是一个借口呢?一个让他顺理成章进入南宫家的借口,这个神秘的大叔和南宫家到底是敌是友?
还是先把自己撇干净了再说。
薛珊珊毫不犹豫的说:“这个人是我半路上认识,说是搞摄影的,你也知道我很喜欢拍照的,所以就一路过来玩玩咯,其实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南宫砚把秦钺领去的地方,是“南宫砚”住的小院,院子里的石桌上摆放了茶点,南宫砚请秦钺坐下:“怎么称呼?”
“叫大叔吧。”秦钺倒也不是诚心占南宫砚便宜,只是他也不知道该给自己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名字这个东西就是一个代号,随便叫什么都行。”
他看着缓缓拿起茶杯喝茶的南宫砚:“我又该怎么称呼你呢?”
“南宫砚。”南宫砚放下茶杯,目光直视秦钺,没有一点躲闪的意思。
看来是占定这具身体的意思了。
秦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心里忍不住有点兔死狐悲的凄凉,算起来他也是被人算计过身体的人,不过他的运气好,有一个愿意为了他牺牲自己的好朋友牟晨星,但是他也不会忘记南宫砚是为了救他们出来,才会放弃抵抗的交出自己的身体。
如果是南宫砚的话,应该不会愿意被这个人使用自己的身体,名字,还有身份吧?
南宫砚显然很明白秦钺在想什么,他轻笑了一声:“这个世界上知道我秘密的人不多,有时候我会希望谁都不知道,有时候又觉得谁都不知道太无趣了,你觉得我该拿你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