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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是时候该有个夫人管管你了,省的你一天到晚跟一些狐朋狗友无中生有,惹是生非。”
“我没有......”
“哼,你大嫂与宇文默出去,乃是为人看诊,更是我准允。”司徒戟又道,“你不来问我与你大嫂,验证事实,便诽谤你大嫂不洁,不是无中生有又是何故?难道是你亲眼见到你大嫂她与人有染?你的诗书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司徒亮还想辩解什么,但见他大哥嘴角含笑,朗声道,“我相信她。”
二人被赶出来,司徒亮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大哥真的被迷惑了吗?”
司徒韦看了看不解风情的弟弟,便道:“大嫂极好,你日后莫要再大哥面前说大嫂的不是,惹大哥烦躁。”
“可是若是我不说,大哥岂不会被蒙在鼓里?”
司徒戟摇头叹息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你真该娶亲了。”
大哥的意思很明白,他如今甘之如饴,乐在其中,且这个大嫂他很满意。
如此若是谁在他跟前提什么不洁的话,便是自讨没趣。
早在成婚的时候他便有这个认知,否则她如何会成为司徒府上的少奶奶。
在大人们看来,陆清秋有一首让人艳羡的医术,天下无双。
但这不是大哥娶她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大哥输掉了那一局棋。
“日后见到大嫂,便客气些,就当他是祖母请来的大夫,大哥的私人大夫。”
司徒亮撇撇嘴,安静许多。
然而竹园的陆清秋心情极好,只因为她听见了那句我相信她。
所以一整天她都盯着某男看,还好某男足够镇定,面不改色任由他打量。
终于某女忍耐不住,便问道:“相公,你要不要出门?”
“不出。”
“为什么?不敢出去吗?那定不是了,是不是觉得外面异样眼光很烦?”
这下子,司徒戟方才抬起头道:“我很佩服夫人呢。”
什么?
陆清秋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某男。
这男人变相的回敬自已呢。
哼,
“我又没做错事,自然行的端。”
怪不得她可以做到事不关已,原来是心清如水。
“大少爷,大少奶奶,宇文公子求见.....”
“不见。”司徒戟语气坚毅,直接回绝,魏嬷嬷疑惑的望向陆清秋,只可惜陆清秋撇开脸,开始练习自已的字。
只是清扬的嘴角,显示着她心情大好。
可惜了宇文默不按常理出牌,这天,在他被拒绝了n次以后,居然翻墙而进。
彼时,她正坐在秋千上,姿态潇洒。
突然间宇文默凶神恶煞的脸便出现在了眼前,看到他不开心,她心情大好。
便道:“宇文公子,好久不见了。”
“女人,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陆清秋展颜一笑,便道:“宇文公子怎么了?难道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不应该啊,宇文公子定是被人误会了吧?那真的是要好好解释解释了。”
那女人表情丰富,疑惑,迷茫,大有为他难过为他伤心的架势,可是你仔细看去,那眼眸中的笑意,让人恨不得一手给掐死。
“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陆清秋心情又上升了一小届,便道:
“哎呀,难道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相公的事情?宇文公子,这可不能够啊,太欺负人了,来人啊,把这恶人给扔出去。”
“夫人,让他进来吧。”
司徒戟突然间回应,回头望去,他就在书房门口。
咳咳,不好,听见了啊。
要不要找个地方去躲一躲。
当然要啊。
所以在宇文默进书房的时候,她便偷偷的溜走了。
转来转去的,便进了梅园,司徒流月住的地方。
与竹园比起来,不甚豪华,且主要是梅为特色。
司徒府的园艺工,是个很有个性的人。
刚进去就见到三夫人在修剪花枝,见她过来,笑脸相迎,语气间似乎有些亲昵,但却不惹人讨厌。
“三婶,流月在屋里吗?”
“在屋里练字呢。”说着便轻声喊道,清秋忙阻止,“我进去寻她吧。”
“也好。”
一进屋里,突然间就被一股子拉力给拉走了,然后就是关门的声音。
“你怎么了?”
“大嫂,你还不知道吧?”
“到底什么事,这般神秘?”
“二哥她离家出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