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洪金玉手里的箱子,往自己的箱子一搭,信步跟着洪金玉走去,洪金玉看到别家拿着一箱东西都步履蹒跚,而陈江南拿两个箱子却跟没事一样,不由惊讶地说:“行啊,几天不见,力气见长了!”陈江南嘿嘿笑道:“当然!玉婶,亮伯怎么不见人?”洪金玉一听到亮伯,刚才还平和的脸顿时怨气冲天:“别提他,十天前就到什生村说是帮阿冲修猪圈,修到现在都没回来!”
“这亮伯也真是的,放着一个美娇娘在家,这不是浪费资源吗?”
“江南,你就拾掇你婶吧!到时你亮伯回来,我让你把你嘴封了!”
“别,婶!我就指望着这嘴吃饭呢!”
洪金玉格格直笑,眨眼就到了洪金玉家,陈江南把两箱小鸡往地上一放,说:“婶,我的这箱也给你了!”
原来来的一路上,陈江南想好了,现在养鸡苗钱来的太慢了,他还不如花些时间去打猎,钱还来的快些。
洪金玉笑的花枝招展,说:“江南,你对婶这么好!让婶怎么谢你啊?”
陈江南说:“亲五下,怎么样?”
洪金玉含情地注视他一眼,说道:“我都弄不明白,婶都人老珠黄了,你怎么还不放过婶呢?”
陈江南说:“婶,你不老!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我每天做梦都想着你!”
“江南,冲着你这话,婶愿意给你亲!”洪金玉眉目含情地说道。
陈江南老实不客气,双手一把抱住洪金玉,凑上前就去亲她的脸蛋,洪金玉“哦”地一声,闭上眼睛,喃喃道:“江南,你真好!”
陈江南动情地把嘴巴贴到洪金玉耳朵,亲吻她的耳朵,说道:“婶,伯出去这么多天,家里的地也荒芜了,我想帮他犁犁,好不好?”说完,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洪金玉一边抵抗来自陈江南的侵袭一边还要忍受耳朵的麻痒,整个人软软倒在陈江南身上,说道:“多谢您的好心了!我今早才刚去看过,没有荒芜!”
陈江南调笑道:“我说的不是那块地,而是这块地!”说完,他的双手加大了力度,洪金玉这才意识过来他的意思,望着陈江南俊秀的脸,她赶紧道:“不行!你亮伯知道会杀了我们的!”
陈江南用力把她抱入怀中,说道:“别怕!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人知道!亮伯在外面有女人,难道你就不想报复他吗?唉,我真是替你感到不值,亮伯在外面花天酒地,却把家里的活丢给你做!难道你就没有怨言吗?”
陈江南的话一下子刺穿了洪金玉的心里防线,其实这一年来,随着亮伯在外面有了女人,已经几乎不跟她办那事了,这么多年,她不是没想过找男人,但每每念及,都被心里那条道德伦理的防线顶住了?眼下被陈江南这么一引导,洪金玉心底那点不安分的念头一下涌出来,她仰起头,问:“江南,你真的喜欢婶吗?”
陈江南不是傻子,马上回答是。然后大手就要伸到洪金玉衣服里面,洪金玉阻止他,含羞说道:“别……现在大白天的……晚上你过来,婶给你留门!”
陈江南也想到刚才已经有人看到他进来,此地此时确实不适合办那事,于是低头吻了洪金玉额头,说:“那好,咱们不见不散!”
洪金玉嗯了一声,陈江南这才满意地走出门去,突然一阵风吹来,把陈江南满腔情欲吹散,他一个激灵:“我怎么会变成这么急色的了?难道是因为练了六合心法的关系?是的!应该是!哇,我才刚练,对性的需求就这么强烈,以后还得了?”这时他想到光叔竟然能一直忍受着这种欲望的煎熬而不破身这种毅力实在让人惊叹!可能也就是这种情欲之火最终导致他的离去吧,我千万不能重蹈覆辙!这算不算一种借口呢?
陈江南回到家,看着到处破烂的房屋,叹一口气,打算去恶人谷修练一下心法,突然耳朵一动,听到玉米地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陈江南凝神一听,原来是男女之间办事发出的让人心跳加速的声音。心想这片玉米地好像是李大虎的,莫非是他和他媳妇张梨花在搞?奇怪,有家不在家搞,怎么搞到玉米地来了?于是他顺着声音走到李大虎的山寮前。在什兴村,几乎每一家都在自家地边建一座山寮。这山寮除了可以存放工具,还有就是碰到下雨啊、中午不想回去的时候可以派上用场。
有钱的就做一个简单的瓦房,穷的就随便砍些小腿粗的木棒围起来,然后用茅草当屋顶就成了。李大虎家的山寮就是用木棒围起来的,所以不是很严紧,陈江南轻易就能看到里面的情景:张翠花被一个男子压在床上!但那个男人竟然不是张翠花的男人而是铁柱的儿子铁蛋,张梨花的身子下还垫着一张油布,看得出来是早有准备啊!
陈江南心想这张梨花平时见她除了下地干活就是呆在家里,跟村里人也少说话,谁会想到她背地里和铁蛋搞上了,看来平日下地干活多半是陪铁蛋干这个活,可怜的李大虎还蒙在鼓里,天天跟村里夸赞张梨花是个难得的好媳妇,经常下地干活!
只见在太阳的照射下,张梨花闭着眼,双颊酡红,口中哎哟呀呀的叫着,声音痛苦而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