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荼盯着王子文,言有所指道:“文儿,难道你就没有观察到父王为何要亲自上前去扶起屈候鲋吗?”
王子文闻言一愣:“这个?”
接着道:“父王爱惜士大夫黎民,天下尽知,屈候鲋身为邑令,下田劳作,父王感动,亲自去扶,也属是正常”。
吕荼被自家儿子拍的这个马屁很是舒爽,口中却是有些冰冷冷道:“文儿啊,你说,接下来咱们大齐要面临的最大祸患是什么?”
王子文不知道吕荼为何要突然转变话题,但是父王所问又不敢不答,当下探寻道:“如今天下列国,唯独楚蜀幸存我之腹下,所以最大祸患应该是楚蜀。”
吕荼摇头:“此,你太子兄可灭!”
“既然不是楚蜀,那就是海上盗贼或者南越?”王子文又道。
吕荼再次摇头:“你太子兄亦可灭。”
王子文想了想:“莫非是百濮,山蛮,亦或者北遁的胡戎,或者西方的羌戎?”
吕荼更是摇头:“此,派一上将可灭”。
王子文见自己的答案一一被自家父王否定,开始陷入沉思起来,他觉得父王的意思显然是有意指内患,那么问题出现了,如今大齐的内患是什么?
王子文没有去想兄弟相争的事,因为太子兄已经板上钉钉为下代的大王了,没有人能争的过。
不是兄弟之间的争斗,难道是一统天下后,分封赏赐?
想到这里,王子文道:“父王,您是觉得将来待太子兄灭掉楚蜀,和将来的南越国后,我大齐一统天下,您即位为天子,到时分封赏赐功臣,一旦举措出现了错误,或者说是失误,就可能会遗留下巨大的祸患,就如同眼下的大周王朝一样吗?”
吕荼又摇头。
王子文实在想不出来了:“父王孩儿实在不知”。
吕荼颇为玩味道:“待父王一旦离世后,这天下间被我们所灭的诸侯余孽,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王子文惶恐:“父王!”
接着又大惊道:“父王,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会乘着国家大丧之际,起兵造反?”
“可是父王,他们敢吗?父王之所以遗留下楚蜀南越这三个较大的国家给太子兄所灭,不是为了树立太子兄绝对权威吗?”
“以太子兄的能力,将来就算父王,父王,齐国内部的一些心怀不轨者也不敢上下乱窜”
“再说他们有什么权利,有什么军队造反?”
王子文说到这,突然一个激灵,背后的冷汗冒了出来,他瞪着眼看着吕荼,口中都有了因为恐惧带来的哆嗦:“父王你的意思是说,屈候鲋他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军阵大权,待将来一天父王……他举臂高呼,然后天下间就会有类似屈候鲋这种假意为大齐做事的人,一一影从”
“那个时候,被灭的诸侯余孽们是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地有地,那个时候,齐国将陷入到处烽火狼烟当中”
说到最后,王子文一屁股瘫倒在王车之上,眼神无比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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