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顶多把他赶下山也就得了。”
杨岸道:“盟主这步棋妙在何处?”
杨松青道:“他要对付我,却不能明目张胆,以免招人非议。所以对所有人说要抓内奸,但是我们人少,让我们去查别人那不是找打吗,而他们还可以正大光明的打我们,因为他们也可以查我们啊。他们一旦查了我们,抓了我们,杀了我们其中一人,就相当于和我们决裂,必须与盟主一条心了,还有一条更毒的就是,我们被抓的人会遭他们严刑拷打,到时候随便网罗罪名于我,我也逃不了了!”
杨岸道:“那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杨松青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走,我们不能跟他们打,一打整个苍山就完了。留在这里越久损失越大,所以只有趁早走。”
段祥道:“我们现在纠缠在一起,想退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杨松青道:“我有一计,你传给其他六位首领,他们不是要内奸么,你索性挑几个武功高的,每队十二个吧,这样七个队也有八十四位,当成内奸交出去。内奸交出去之后他们总没理由再围着了吧,你们就退下山,在山脚扎寨。那八十余人,让他们带好家伙,要藏得隐秘,到了牢里之后伺机解救其他人,牢里看管的并不多,应该不难,解救出来以后不遇敌兵则可,遇到敌兵就发信号弹,你们山下的火速救援。”
段祥一听,精神大振,道:“是!可是王家门口还有聂鑫的两百多人怎么办?”
杨松青道:“那个我和岸儿去一趟,到时候由我亲自带下山。到时候有情况也是发信号弹,你接应。
“是!”
段祥是先出发的,杨松青和杨岸一个时辰后才出发,果然,之前被围困的局面没有了,段祥他们应该已经撤出了苍山。二人来到王家,众人见是军师来了,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纷纷说:“军师,你要替我们做主啊,王胜的儿子杀了我们首领……”杨松青道:“众位稍安勿躁,我进去找他。”
“王二哥,做弟弟来给您赔不是了,昨日您要拿我军中的奸细,本应该直接绑了来交与您的,还劳贤侄亲自跑一趟。我那个徒弟也是怎么还敢跟贤侄动手呢?”杨松青话说得很客气,语气却不客气。
王胜自然听得出来,“杨贤弟,你也不必那话讽刺我,你找我什么事我知道,我只是奉盟主之命行事,至于杀了令徒确实不该,我已经说过他了,改日到府上赔罪。”
“该,怎么会不该呢,我那聂师兄居然说王源师兄是个狗杂种,这就不对了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再骂有什么意思,要骂也该骂那个给人家白养二十年儿子的那个狗杂种他爹啊!”杨岸似乎嫌火还不够大,又加了一把。
“你……你……”王胜气的说不出话来,一旁的王源道:“你们杨家的怎么都那么没教养,就是我杀了聂鑫,你又能怎么样?”
杨松青道:“我还是那句话,你杀得没错,我有个部下,也接到了盟主的命令,要抓你王胜部的奸细,他没胆子来啊,只好我这个做军事的代劳了,我现在怀疑你儿子就是奸细,至于原因嘛,唉,王八蛋哪有那么多原因,反正我要拿他,要是阻拦就一起拿了。”说完向杨岸使了个颜色,一个闪身就拿住了王源,本来杨松青的武功不如王胜,要想在他面前拿住王源不可谓不难,但是他知道王胜素来脾气暴躁,所以父子两一进来就一唱一和的气他,趁他生气的时候,抓准机会一下拿住,王胜抢身过来,与杨松青对了一掌,直令杨松青抓着王源倒退四五步,掌力不可谓不强。
王胜再想攻时,只听得王源的脖子被捏的“咯咯”作响,只好收住了手,突然想到了杨岸,却发现杨岸早已躲在了他父亲的后面。
王胜道:“姓杨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杨松青道:“我现在相信他是你亲生的了,你们的口气都一样。我也不想怎么样,我带他出去见我的两百部下,看他们怎么办?”说着三人慢慢往后退到了门外。
杨松青一甩手,几个人将王源按在地上,王源恶狠狠的看着杨松青却什么也干不了。众人都喊:“杀了他杀了他……”不时,有近千人将这二百多少团团围住。
王胜道:“杨松青,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一千多人将你团团围住,你要是杀了我的儿子,你也跑不了!不如你放了我儿子,我让你们走。”
杨松青早就料到了是这个结局,所以一开始就没想杀他。突然有人执盟主令牌跑了进来,道:“军师,王首领,盟主请二位罢手,各自交还对方人质,明日上午总堂议事。”
杨松青道:“我没意见!你让你的人打开一条缺口,放我两百部下出去。”
王胜照做了,估摸那两百人已走出十里,这才放了王源,二人施展轻功飞走了。
王源回到父亲身边,没好气的问了一句:“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王胜道:”哼,问你娘去,老子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