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可以勉强让自己活下去的时候,大部分毫无意义的杀戮她却是很难理解。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事情都非常的复杂,有些时候的选择就是两难,甚至有些我们不能接受的事情,轮到我们选择的时候也许比那些人还要不堪。”
说到这,她苦笑一声。
“我并非是智者,最擅长的无非也就是将敌人的智商拉到和我一个程度然后利用比敌人更多的资源打败敌人而已。但是我很清楚,有些时候,有些事是不对的。就算是一个古之大帝做起来依旧是不对的。”
“就像是踏在万人的尸骨上成为大帝?”
“没错,即便是如此,也是不对!”陈折斩钉截铁的说道:“或许你认为偏执,但是我懂得做,会做的,可以做的,也只有以杀止杀!”
“谁想要斩杀众生来证道,我便斩杀谁来证道。”
神王看了陈折一眼,这种想法,和他见识过的绝大多数人都迥异。
“所以说圣体就是你手中的一把刀?或者说,这样一条道路是准备让他走的?”
陈折点点头。
对于叶凡这个主角,陈折很有信心。
毕竟是自己教出来的徒弟,她自己还是比较了解的。
而且剧情虽然对于她来说作用不是那么大,但对整个世界最惊艳的那一批人的性格的介绍还是有的。
或许,没有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是未知,叶凡变成什么样也不可知。
对于观点上的差异,陈折并不准备多说多少。
其实很多时候,只要是方法正确,就算是观点不同,也是可以借助之类的力量。
姜太虚对于陈折的话并没有多少感触。
作为一个活了五千年的人,对于陈折的观点,只有两个字,幼稚!
只不过,很多时候,即便是一些幼稚的人做出来的事情也可以有很大的影响,很多幼稚的人的成就更超过所谓自命不凡的人。
叶凡第一次感觉,北斗上的人也会这么的可爱,嗯,没有一堆人对他喊打喊杀了,反而是有不少人交好于他。
这让他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奇妙。
让叶凡稍微有点失望的是,现在的他并非是使用他的相貌,甚至气质都与自己有极大的区别。
在得到源天书以后,叶凡在陈折的指导之下学了不少的东西,源天书本身更是早就已经被他熟悉的记在心中。
其中的改天换地神通被他学会以后,叶凡便开始重出江湖,在北域浪起来了。
虽然如此,但和他在南域的做法完全不一样。
依靠自己学到的源术,叶凡出入各大圣地石坊,各种花样赌石。
本身在道宫圆满想要继续突破,叶凡需要的源数量已经超过大部分人的想象了。
千万斤。
如果只是赌石头,估计赌到猴年马月也不够。
叶凡也清楚,自己现在做的就是换个马甲坑人。
确切的说,坑圣地……
不得不说叶凡干的非常漂亮。
仅仅半年多时间,各大圣地石坊已经不欢迎叶凡进入了,甚至,叶凡到来后直接关门了。
像是一些所谓的源术世家,更是被他赌到脸绿,浑身疼。
最为关键的是,改天换地神通好用过头了。
叶凡每当一个马甲坚持不住的时候,就会换一个身份。
很多圣地都被他搞得不开门了。
当然得到的宝贝用途也不少。
姜太虚的身体因为叶凡赌出来的那些宝贝完全恢复了,甚至还有所精进。
只不过,一个神王只有四千年寿命,突破成了圣人也只是延长了千年左右。
加上在紫山之中不少本源被耗费,姜太虚的寿命已经不是很多。
尽管已经恢复到顶尖状态,但是顶多只能活数百年而已。
这并不多。
现在的叶凡相当得意,浑然不知自己暴露以后结局会怎样。
很多时候乐极很容易生悲。
事实上,因为多次和源术世家的那些人对赌,现在源术世家的人已经请求了一些老不死的源术高手对付叶凡了。
其中就有几个甚至已经有了源天神觉的,几乎已经有了源天眼的家伙。
面对那些人,暴露几乎就是必然的。
“改天换地并非没有克星,同样精通源术的人自然可以看出那种神通改变的样貌。老实说,现在的叶凡都有点太过于轻松了。”
陈折淡淡的说道。
现在,出自于她手中的北斗信息交流网络已经普及到了整个北斗之上。
虽然那些圣地世家都清楚,借助这样的方式通讯,会泄露信息,但是谁都舍不得方便与娱乐。
除了在涉及到一些秘密的事情,大部分人都在借助这样的东西交流。
借助于这些网络,陈折已经成为整个北斗信息最灵通的人了。
在北斗这个生命权都不好保证的世界,陈折可不会尊重所谓的隐私权。
对于叶凡的动静她自然也非常清楚。
“然后呢?叶凡承受的压力估计不会小,而且如果在神城之中暴露身份,估计叶凡就不好逃了?”
“接下来就是神王你出场的机会了,如果神王愿意演戏的话,坑死一些你的敌人也可以哦。”
陈折笑着说到。
虽然在她的影响之下,剧情早就已经没影了,但是,有些时候仿照某些事情做局也不错。
姜太虚哭笑不得,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背锅的准备,但是当真切的知道自己就要背锅了,他还是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不过就算是我可以帮叶凡遮挡不少,但是以他现在的名声,估计面对的敌人也不会少。”
陈折摆摆手,道:“如果只是同等境界的,叶凡若是不能胜,那还是死了的好。”
“对了,这次,大概你也要面对彩云前辈了,想好自己该怎么面对吗?”
陈折突然八卦说道。
这大概也是她在北斗上做的无数好事之中的一件了。
提前救出姜太虚,让姜太虚毕生遗憾的事情大概不会发生了。
前脚自己刚复活,后脚自己的恋人就死掉,那种结局,对于任何人都是有点残酷。
听到这个问题,姜太虚有'怀念,有感叹,还有一点不知所措。
最后叹一口气,道:“到时候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