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身材和漂亮的长相所折服。加上女人到了三十多岁年纪时身上那股高贵典雅的气质,相信功能正常的男人们,没有几个不会心生爱慕之情,就连那些鞠躬尽瘁的人们也不例外。
在这十多年来,倒在任兰石榴裙下的男人不在少数,因此心甘情愿为她在政策上进行暗中扶持。
但多年来,任兰却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有过心动的感觉,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这些男人想要的又是什么。
可是在刚才与赵德三开门后相见的一刹那,她的心里有一种很莫名其妙的感觉。
从二十八岁到三十五岁,七年时间,在各路神仙鼎力帮助下,任兰从一介小小的市委办公室秘书,迅速成为手握数亿资产的美女富豪。
初秋季节,任兰穿着一件米黄色长上衣,里面套着见件黑色打底衫,皮肤还如少女一般,脖子上带着一条闪烁着璀璨光泽的钻石项链,那是她去年去香港扫货时花了十八万元买的酸酯吊坠链子,像这样的链子她在首饰盒里放了不下十条。
三十五岁的任兰是任何到了这个年纪的女人都无法企及的极品,天生姿色不凡加上有雄厚的经济后盾,各种保养品护肤品加上一周一次的美容,偶尔拉皮抽脂,让她的皮肤和身材依然保持的非常完美。脚蹬长筒黑皮靴,打扮的花枝招展如少女一般,时髦又典雅。
任兰打开休息室的门时 王纯清正躺在休息室里休息。
王纯清中午出去和林氏矿业的老总林大发,还有单位一把手张淑芬他们吃了顿饭,给林大发一番甜言蜜语的恭维,灌了他一瓶白酒,喝的有点红毛绿眼,脸色红润。
听见办公室门响,王纯清迷迷糊糊的斜过脸去看,以为是赵得三这初来咋到的小子不听话,阴了脸想批评。
一看是任兰,立马脸上堆起坏笑,眯着一双三角眼,嘴角微微上扬,醉态朦胧地说:“任总啊,怎么今天还有时间来看你王哥呀?是不是又有啥事儿让王哥给你办呀?”
任兰笑着走过去坐在王纯清边,关心的说:“王总啊,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难怪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呢。”
王纯清挣扎着爬起来,直直的看着她,满脸堆笑,说:“任总啊,怎么啦?有什么事啦?王哥能帮你处理的,放心吧!”
王纯清对任兰的任何事情都是鼎力相助,只要在他这个煤资局副局长权利之内的事情,他从来没食言过。当然,在华夏,尤其是华夏官场,讲究人情世故和面子的基础上,托人办事,肯定少不了人民币。
任兰努嘴看起来有点生气的样子,一生气,就显得娇滴滴的,一张丰润的朱唇微微撅着,让王纯情看了,不仅想去嘬一口。“王哥,是您打电话叫人家来的,你忘了啦?”
任兰的贸然来访,让半醉的王纯清醒了点酒,一拍脑袋,才想起来是他进了煤资局大楼里给她打电话叫下午来一趟的。
他有件重要事儿要给她说一下,中午林大发邀请了他和证据张淑芬一起去海天大酒店吃饭的事儿。
在河西省,约王纯清和张淑芬这两位煤资局正副两把手的老板不在少数,但能有幸邀请到他们的就只有林氏矿业集团的老总林大发、神府石矿老板高虎虎和眼前这位徐老板娘风韵不减当年的任兰了。
这三位但凡要请局里一二把手吃饭,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对啦,是王哥打电话叫你来的。”王纯清一脸鬼笑,凝视着任兰的粉腮白颈。
“王哥啊,打电话叫我来不会只是想这样看我一下吧?”任兰故意挑着眉头,一脸妩媚的看着他,与他的视线交织在一起,让醒了酒的王纯清又有点醉倒了。
“王哥肯定是有事给你说的嘛。”王纯清的手不安分的放在了任兰黑色连裤袜包裹下的大腿上,“一件对你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想任总,你肯定感兴趣这件事。”
王纯清一副迷醉的样子,嘴角带着邪笑,盯着任兰故弄玄虚卖关子。
官商之间的交往只有一种——利益,互相利用,彼此为伍。
任兰见王纯清一副吃人的样子,知道他又想要干什么。王纯清混迹官场多年,最大的缺点就是钱财和女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任兰曾在市委办公室做过几年小秘书,对商场之道早已熟透于心,善于察言观色,好于抓住王纯清的弱点,从中谋取自己所需的利益。每次的委身与他,都是一次暗中交易而已。
任兰故意把王纯清的手拨开了,笑道,说:“王总啊,我可听说您今天中午和林氏矿业的老板还有张总一起吃饭了啊?”
她明知王纯清叫来她就是因为这事,却还故意套话,为的就是让王纯清知道自己也消息灵通。
王纯清怔了一下,满脸堆笑说:“任总还真是神通广大呀,王哥今天叫你来就是想给你透露一下消息嘛。”说着话,一张咸猪手又放在了她的大腿上,不怀好意起来。
“那您就给妹妹说说,林大发请您和张总长吃饭,不可能只是吃饭吧。”
“任总,你心急什么呢。”
王纯清的手游走到了她的棉质短裙里,抹着光滑白嫩的大腿,一脸坏笑,说:“张总向市委交了一份提案,是关于开发蒲村镇矿的事。”
任兰被王纯清揽住腰,慢慢拉着躺了下去,斜着脸妩媚地说:“王哥,这件事大家不是都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但是现在市委市政府已经同意开发那一块啦,林大发早已经瞅中了,他想搞到开采权。”
王纯清的手肆无忌惮,一脸猥琐,“任总就没有对那个矿有什么想法嘛?”
“王哥,您说呢?”
“放心吧,王哥知道你心里有想法,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把开采权搞到手的。”
“还是王姐你明白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