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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师父。”
弟子们一去记。
金妍儿还在吐,吐来吐去的,整个人都虚脱了,脸色不在那么红,变的煞白的躺在那里,胸前,身上全是血液。
铜盆里也吐了半盆,虫子活蹦乱跳的好像是一盆小鱼,那场面简直不敢想,居然都寄生在金妍儿的体内。
“真是怪病啊。”
我不由叹气,对于廖大夫的能力,也是大为佩服,牛逼,拱了拱手,“多谢您救了我女朋友。”
“哼哼,不用,我还要感谢她呢,如果她不来,我都忘记这件事了,这脉象我也忘了,这回我的弟子们看到了,就也知道怎么治了,这个办法就也流传了下去,算是她造化后人了。”
廖大夫摸了摸金妍儿的脉象,说,“已经好了八成了,你们在摸摸。”
“嗯,嗯。”
六十多个弟子,又一一摸金妍儿的脉象。
金妍儿虚脱的还是吐,而盆内的虫子也开始死去,散发出了漫天的臭味?,让人不禁捂住了鼻子。
就这般吐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廖大夫又摸了摸说道:“好了,带回去让她好好睡下,两天后在来一趟,我在看看。”
“好,好,多谢,多谢。”
我抱起了金妍儿,金妍儿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在我和乔英的帮助下,回了酒店,昏昏睡去了。
我、乔英看着笑了,“这回行了,这回算是行了。”
“嗯,嗯。”
都很高兴,没白忙一场
乔英还说,“当初我让你们来也没想真的能治好,没想到,廖大夫真是神医啊,这种病都能治,厉害啊。”
“嗯,闻所未闻,不敢想象,用二两砒霜治病,哈哈,厉害,厉害。”
我由衷赞叹,就问,“这廖大夫叫什么啊,是何来头啊,乔英姐,你可知道。”
乔英笑着说,“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廖大夫叫廖无墨,来头不太清楚,1949年就离开了大陆,一直在东南亚活动,徒弟遍天下,祖籍是河南人,一提他的名字,只要在东南亚有头有脸的都给几分薄面,八十五岁后移居澳门,在这养老度日了。”
说得不多。
但知道了名字,廖无墨,这名字可是很有深度啊,我点了点头,“嗯,嗯,下次在见面一定好好感谢感谢。”
“哈哈,他不缺钱,也不缺人,没办法感谢的,他专治疑难杂症,下次见面,多恭维几句就行了。”
乔英哈哈一笑,又看了看已经昏迷的金妍儿说,“行,你照顾她吧,我先去忙,两天后,我在来接你们,到时在去见廖大夫。”
“好,好。”
对于乔英我也千恩万谢,没她,就没有今日之事。
乔英到是大度,“客气了,都是自己人,如果日后求你帮忙,你仗义出手就是了。”
笑着挥手走了。
我回到病床旁,看着昏睡的金妍儿笑了,发自肺腑的笑了,没想到如此顺利,高兴不已,环绕在金妍儿身上二十多年的怪病,就这么到此结束了。
心情大好,只剩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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