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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无墨哈哈笑着,起身,拿起了鸟笼子。
他的弟子都已经走了,就他一个人,继续逗鸟,继续享受休闲的时光。
我、金妍儿、乔英看到这里,心中虽然还有很多话想说,但也不好在留,叹气说,“那前辈我们就先走了,日后有机会在来澳门,一定好好拜访拜访。”
“嗯,去忙吧,年轻人就该多闯闯,到处走走,我啊,年龄太大了,只能在这里等死了,走吧,走吧。”
哈哈笑着,亲自送客。
我们再三挽留这才离开了廖大夫家,重新站在了澳门的大街上。
我们没有上车,而是步行溜达,看着清闲环境下的澳门人民,活得有滋有味的感觉这次澳门旅程就是走马观花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我叹了口气。
所幸还是有些收获的,把红斑的病治好了,就也没算白来,看着远方的大海,我们怔怔出神。
这时乔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金妍儿,宽慰着说,“小姑娘,往好处想,你现在就是大好人了,只是多了一些鬼画符而已,好端端的没病没灾,对比其他人,已经不知好多少了,世上不知多少人死于车祸,死于各种离奇事件,你完全可以看开的。”
“嗯,嗯,我知道,我没那么倒霉。”
金妍儿露出了微笑,但心情还是有些低落,全然没有什么好心情,刚才与廖无墨大夫告别时都没说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
此时依然闷闷不乐。
我、乔英心里明白,这种事自己没赶上,终归不能设身处地的能与她感同身受。
所幸,此时心情在慢慢的转好。
乔英还有事要忙,不能总陪着我们,就又坐着她的车离开了。
我和金妍儿继续在澳门的海边漫步,溜达,手拉手的攥在一起,谁都没在说话,就这么一直走到了中午时分。
饿了,吃了一顿午饭。
金妍儿才慢慢挥复过来,发自肺腑的笑了,伸了个懒腰,美滋滋的说,“走,我要好好赌一场,你可别拦着我,我要做次赌徒,拼一把。”
“行,我陪你。”
拽着她去了澳门最好的赌场,换了二十万筹码,金妍儿释放似的在里面大玩特玩,有赢有输,非常过瘾。
一直到了天黑。
我俩手中的筹码最多时五十万,最少时三万多,过瘾了,最后这才离开,看着月光下的我们,相拥在了一起。
金妍儿靠在我的肩膀上,在那痴笑,“面对命运我绝对不会低头,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弄清楚这些鬼东西是什么来头,我也一定会将它们从我身上去除的。”
“嗯,嗯。”
我紧紧的抱着她,看着月亮,看着天边尽头的大海,“有我陪着,我们一起与命运搏斗,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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