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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英在座位上端坐着,把玩着手上的佛珠,非常沉稳的询问一些情况,“小姑娘,我看你应该不是汉人,是蒙古人还是满人啊。”
“哦,我是满人,我奶奶是萨满教的圣女,我从一出生就有这个情况,已经跟我二十多年了,一直不见消退,而且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多,一开始很少的,现在几乎满背了。”
“萨满教的圣女?”
乔英聚精会神的看了看金妍儿说,“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萨满教的圣女是按照血脉延续的,也就是说,如果你奶奶的那只萨满教如果没有断代,你就是这一世的圣女了是吗?”
“嗯,是这样的。”
金妍儿说,“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奶奶都八十多了,在新中国成立前是圣女,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
“?????”
乔英没有说话,细细想了想说,“还是等看到廖大夫在说把。”
“嗯,嗯。”
我和金妍儿把手握在一起,看着加长林肯在奔驰的带领下绕啊饶的,在澳门的一个平民区停了下来。
下车后,看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古色古香的门口还摆着两个石狮子,推门而入后,很像徽式建筑物。
白墙黑瓦,门的正中间,放了一个大水缸,滴答滴答的一直在滴水。
“廖大夫在吗?”
乔英喊了一句。
她手下人都没进来,就带着我和金妍儿。
这时出来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在吃着椰子糖,嘴巴鼓囊囊的嚼着说,“你找我祖师爷爷啊,他在里面吗?”
乖巧的指了指。
“行,多谢了,小朋友。”
乔英笑呵呵的蹲下,掐了掐脸蛋,带着我们继续往里走。
这里算是中堂,两边居然还挂了很多古画,还有一些瓷器和一些古代时期的桌椅板凳,很像古人的居所。
在往里走,就见房间里端坐一人,正在喂鸟。
是只八哥,在那叫唤,“来人了,来客人了,来人了,来客人了。”
只见端坐那个老人,眉头紧锁,问乔英,“乔丫头,你带什么人来了,赶紧让她过来坐下。”
把鸟笼放下了。
一直盯着金妍儿看。
乔英立刻说,“小姑娘,赶紧的过去让廖大夫看一看,这位就是廖大夫,廖神医了。”
“嗯,嗯。”
金妍儿心里七上八下的过去坐在了廖大夫的对面。
这位廖大夫年龄看起来最起码九十岁了,额头和手上都长了老年斑,人虽然看起来硬朗,但可以肯定,已经快进入人瑞的年龄了。
我在旁边站着,看着,冷眼旁观。
观察了观察这位廖大夫的气场,可以感觉得出,很稳健,几年内是死不了的,这到说明了他有些本事,最起码把自己养的福寿绵长。
这时廖大夫给把金妍儿把脉,一言不发,有好几次都中断了,搓了搓手,又重新摸了摸脉搏,才沉吟了许久说,“小李在吗,小李,小李。”
喊话的口音是典型的河南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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