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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两个男人同时伸手将我拦住,其中一个一脸严肃的道:“小子,午饭已经施舍过了,等明天再来。”
我微微皱眉,难道这张家每日还在此地施恩善?如此看来,应该是有懂行之人指点,为此地增添点阳人之气,那又为何三年没人能将他女儿的毛病根治呢?
想到此,我淡淡一笑道:“我乃天门山鸿福观的道士,受师父所命,前来应张家招医之事。”
两个男人又高又壮,我说完话后,只觉得两副墨镜就这么冷冷盯着我,还有些许的压迫感,持续几秒后,其中一个才冷冷问我:“你有邀请函吗?”
我没开口,缓缓从口袋里掏出师父给我的文书递给他,此二人一脸狐疑的看完文书之后,左边个又凶神恶煞的对我说道:“包放下来,搜身。”
“我这山人不受此辱,你要看,我可以打开给你看,但是我的东西,你们不能碰,也碰不得。”
我淡然一笑,随后准备将包打开。
“少给我咬文嚼字的,三年多了,像你这样吃不起饭装骗子的东西多了去,要配合就配合,不配合,滚蛋!”
左边男人大手一挥,不耐烦的对我吼道,顺手将文书丢我面前的地上。
我面色不改,看来这些年没少有混吃混喝的过来行骗,他们已经变得心浮气躁,对陌生人没有信任度了,倒也合情合理。
不过,出言不逊没关系,老子最恨别人往我面前丢东西。
大概一分钟之后,我吹了吹拳头,缓缓走进屋里,好大一间客厅,此时里面有几个人围着一张床正在商讨着什么,我打量一遍,客厅里好不豪华,富丽堂皇的灯饰,好像玉石般的地板,沙发电器都是我见所未见的类型。
然而这原本豪华无比的大客厅里,却被一些东西影响了观感,比如说,中间有一道旋转楼梯通往二楼,楼梯口却被一张躺着的八仙桌封住了,八仙桌的桌壁上,还贴着密密麻麻的镇鬼符。
这叫“封鬼路”
,家里闹鬼的,只要不是风水问题,鬼一般只能从楼顶烟囱之类的地方钻下楼来,从楼上下来的一切通道称之为“鬼路”
,对症下药用相对符箓或法器封住楼上的楼梯口,就叫封鬼路了,楼层越多,越容易挡住邪祟下楼,不过,封鬼路只是一门下策之计而已,面对极凶之煞无计可施者才会用。
我仔细看了看,黄符虽然是真的,但画的符文却有些生硬,像是正楷字,这应该是一个初学者画的符,真正的高手画符,一气呵成顺柔如水,看起来虽然会显得更为潦草,但符文位置恰到好处,威力都要强上许多。
床边有三个人,一个穿着灰色衬衫,大腹便便的平头男人,大概四十多岁。
其余两个一老一少,老者约六十左右,穿着一身灰色长衫,梳着油头,还留着一下巴夸张的胡子。
年轻那位则才十八九岁左右,穿着与气质格格不入的唐装,一脸不羁之气。
床上坐着一个病态女孩儿,年纪和我相差不大,身穿红裙,披头散发脸色惨白,黑眼圈也有些浓重,不过在此情况下,仍有些姿色,她旁边还坐着一个穿着黑裙的同龄女孩,扎着高马尾,戴着闪闪发光的耳坠,样貌平平,但气质不凡。
两个女孩紧握着手,一个病入膏肓双眼无神,一个脸色凝重,担忧不已。
而床边那三人,个个面色凝重,说话就好似怕被什么东西听见一样,特别小声,我走近过后,才听勉强听清他们在聊什么。
“张董,缠着您女儿这东西,恐怕是个走阴,您最好安排人重点调查一下与您女儿接触过的所有人,但凡发现晴天还穿雨衣,眼神阴毒的人,立马告知于我,这种人通常住在比较乱的地方,又或者,省城附近的山区。”
长衫老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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