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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伐北继续笑嘻嘻:“娘您知道那书院叫什么名字不?”
高媛惊讶:“华相连名字都想好了?”
柴文道摇头:“不是他起的,是伐北起的。”
高媛:“啊?你起的啊?叫什么名字?”
柴伐北却卖起了关子:“一会儿娘就知道啦!”
这个坏小子。
高媛象征性地拍一巴掌,不理他了,转头跟柴文道说话:“这个书院,就是伐北前些日子忙活的那个?”
柴文道笑道:“正是,就在南湖边上,圈了好大一块地盖的,里头连校场都有,他还从皇宫里跟皇上要了几个上了年纪的好手来,说反正也干不了活儿了,还不如到书院来教几个学生,还能找个地方养老。
皇上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听说为了争这个教谕的名额,几个好手还比试了一番呢。”
高媛对着柴伐北道:“又乱出主意。”
柴伐北大叫冤枉:“这可不是乱出主意,华相都跑去看了,说那些人他都要了,还嫌不够呢。”
这还差不多,然后呢?
柴文道继续解说:“也请了几个钱唐比较有名气的先生,我和伐北偶尔也去讲讲课。”
高媛还是有些不明白:“那怎么伐北还要给礼部送银子呢?”
柴文道好笑地看了柴伐北一眼,后者缩起脖子当自己不存在:“他从华相那儿每年弄来十个名额,然后那些学生每年考试,总分评定在前三的,能获得一个名额的奖励。
他那总分评定,不还是娘教给他的?”
高媛点头:“我说他前一阵子老缠着我,问我上学的时候怎么考试呢,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等会儿,他不是要了十个吗?这才三个啊。”
剩下的那七个——懂了。
想想这小子的德行:“这个商户子弟要入学,也得交学费吧?”
“束脩,娘,交束脩。”
柴伐北纠正她的说法。
高媛点头:“嗯,疏忽了,是束脩,交不交?”
“自然是交的,要不先生的俸禄从哪儿来啊?”
柴伐北理直气壮地道。
明白了,这小子仗着自己有人脉,弄了个民办学校,不但挣足了银子,还挣足了名声,而且他还把这种模式卖了个人情。
真够鬼的,肯定不是她教出来的。
高媛瞅瞅努力装着不存在的柴伐北,问:“你这么做,人家会不会说你不好?”
柴伐北奇怪地问:“为什么说我不好?他们哭着喊着送银子给我,就是为了收他们家孩子进书院呢。”
“那就好。
里头的门道我不太懂,你别让人抓住什么小辫子攻讦你就成。”
高媛道,想来他们两个老油条也不会让自己混到那一地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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