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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琳很快回来,我忙开门问道:“去对面干什么了?”
“去那边杀了几个丧尸,制造往西逃的假象。
那个尸王要是真的聪明,就会以为我们进了对面小区往西去了!”
肖琳扶着我出了保卫科。
她特意将家属院大门大大的敞开着,对面小区的那扇小门反而锁上。
这就是孙子兵法上说的: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几个丧尸摇摇晃晃的靠近被肖琳接连踹倒。
我们再次来到楼前。
钥匙事先被藏在门口的砖下,打开门,进入楼道。
一上楼梯,上下颠簸,胸口更疼了,根本迈不动步,我坚持的走了两步便扶着楼梯扶手,冲肖琳摆摆手。
肖琳一直架着我,皱皱眉头,忽然弯膝,将我横抱起来,向上走去。
这下自尊心遭受重创:都是男的抱女的,谁见过女的抱着男的!
但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把脸扭到一边看着别处。
“这样疼吗?”
肖琳“呼哧呼哧”
喘着粗气问道,虽然强壮,但这对她也是个不小的负担。
“尽量别颠,一颠就痛!”
“好的!”
肖琳深深的吸了口气,动作尽量轻柔,消去上楼梯产生的震荡。
这样一来就更加吃力了,我偷眼看她,小嘴紧紧的闭住,两眼瞪得像铜铃,到了后来,两条胳膊因为用力过度开始微微颤抖。
心里忽然有些困惑:她为了我肯这样出力,可为什么不愿接纳我?
好不容易到了新房门口,房间里一片狼藉臭气熏天,早上被我们杀死的丧尸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于是肖琳到对门把我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新房取急救箱。
顺手拿了瓶酒,对我说道:“喝两口止疼。”
我接过酒瓶仰脖喝了一半,一股暖意从丹田升起。
肖琳将我的衬衣掀起,我低头看着伤处,已经紫了。
肖琳忽然问道:“不是不喝酒的吗?怎么这下喝了这么多?”
其实肖琳问这句话只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没等我回答,突然按着断骨两下里一凑。
我没有提防,一声尖叫,疼得差点晕过去。
肖琳如释重负的说道:“接好了,现在我要帮你固定住。”
她用绷带将一截木条绑在我胸前,缠了好几圈,牢牢地,然后说道:“试试能不能走!”
我坐起来试了试:疼痛已经大减,但只要运动只要稍微剧烈一点剧痛就会立刻而至,只得叹了口气说道:“好像有点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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