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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月看着他们冷声道,“要是再不滚,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往你们身上泼什么。”
众人有心想骂人,可身上实在太痒了,稍微抓一下就疼得像被扒了皮,那一瞬间,众人心中对戚月的恐惧达到了顶峰。
她不是人,绝对不是人!
一定是使了妖法!
生怕戚月还有后手,众人赶紧连滚带爬地起来,相互搀扶着“哎呦嘶哈”
地跑了。
戚月转头看了眼那木桶,想起这是别人家的东西,便自觉对喻晨道:“那桶和水瓢都别动了,晾几天再用开水烫一烫就可以了。”
钟秀秀回过神,满脸崇拜地问:“姐姐,你到底做了什么啊?”
“没什么,我在水里加了一点万蚁噬。”
戚月说得稀松平常,钟秀秀却听得云里雾里。
“万蚁噬?”
钟秀秀歪着头,疑惑地看着戚月。
戚月这才想起这东西是她自己做的,就是前世也没人知道配方,便解释道:“字面意思,接触皮肤会像万只蚂蚁爬过去似的,要是忍不住挠了,就会像被蚂蚁咬了一样痛痒,会越来越想挠,直到皮开肉绽。”
钟秀秀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可一想到那些人那么过分,就十分解气道:“活该!
这群人就该遭点报应,说话太难听了。”
戚月勾起嘴角,抬手摸摸她的头,问:“吓到没?”
钟秀秀摇头,“没有,就是心疼姐姐,你以前肯定过得很辛苦吧?”
以前的原身何止是辛苦,可那些都不是戚月所经历的,她只能算是个旁观者罢了。
她朝钟秀秀笑了笑,道:“也还好,你看,现在只有我能欺负他们的份儿。”
这场小插曲没能影响到两个女人,下午戚月张罗着要去县里给刘婶拿药,可去老赵家一问,老赵和骡子都在县里还没回来,无法,只得再辛苦喻晨一下。
去县城的路上,戚月忍不住道:“自家没个赶路的牲口太不方便了,总不能一直这样用走的呀。”
彼时喻晨刚被戚月偷偷塞了钱,说是将上个月和这个月的房钱和吃食钱给他,连带着把钟秀秀那份都补上了,说是不能让他吃亏。
不知道为什么,戚月越是这样斤是斤两是两地跟他算账,他心里就越不痛快,因此听到戚月这番话不由自主地就想怼人。
“你不是赚了钱么?可以自己买只骡子养着,这样就不用求人了。”
戚月没听出他语气中夹带着的不满,反倒真的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别说,你家院子里还真的够养的,只是既然都肯花钱买了,不如一步到位买好的。”
她忍不住回想起昨天坐在马车里的感觉,马车可比骡车快多了,以后她肯定不可能时常待在村子里,大多时候都要到处跑,如果有个马车,想去哪里都太方便了。
戚月一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城门口已经没有官兵守城排查了,三人正要进城,就见城墙上贴了张带着画像的纸。
喻晨驻足看了一眼,钟秀秀也看出不对,看看画像又看看戚月,轻轻“咦”
了一声。
戚月满头黑线地看着那画像,实在不想承认画上的人是她自己。
她知道顶着那么大一块胎记,她的脸肯定不会好看到哪儿去,可画像将她画的又丑了好几倍,尤其画像底下附带了几行略显潦草的小字,乍一看还以为那是一张通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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