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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顶着办皇差的旗号,尚方宝剑在手,内有自己儿子随侍圣驾,无论江南豪族还是那些地方官员,也都没有能力抢夺,甚至自己在福建台湾可以说横着走了。
“北京之变,让朕明白了很多事情,朕以前的确错了,朕错把一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心腹,但却把为朕流血的人当草芥,你们都可以放心,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了。
你好好做事,别辜负朕的重托,只要你对朕忠心,以后时机成熟了,朕就仿效那红毛人也成立一个咱们大明的东印度公司,让你和当年的郑和一样再现咱大明千帆西进的盛况!”
杨丰淡淡的说。
“臣当为陛下肝脑涂地!”
郑芝龙颤抖着说。
这就是他的梦想啊。
“陛下,都准备好了!”
就在这时候,陈副将走进来行礼说道。
“嗯,成功,你会骑马吗?”
杨丰问他干儿子。
“回父皇,儿臣自幼便会!”
郑成功说道。
“王承恩,给他一套盔甲再找一匹战马,跟朕出去打个猎,南安伯,你立刻去码头,把那些疍民给朕安置好,觉华岛和中右所一带是给他们留的,内阁次辅黎玉田就在宁远,你带这些疍民去找他,他会和你一起负责安排他们在陆上建房居住,那里也有港口码头,还有,下次从江南给朕采购一批布匹,这些人穿得破破烂烂像个什么样子!”
杨丰紧接着说道。
那些疍民很多实际上都是被半哄半抓来的,郑芝龙的舰队更多是负责押送他们,福建的士绅巴不得把他们赶走,而且江南的士绅也都愿意让这些贱民北上跟着皇上牵制李自成,所以在这件事上都很热心,据说之后还得有一些会北上。
但他们说的都是闽南话,和这里几乎就是两个国度,首要的是让他们先居住下来,然后适应这里的环境,他们都是渔民,这辽东湾可是顶级渔场,这些疍民生计没什么问题,但至少得让他们在这里度过一个冬天,语言环境都适应了才行,否则光一个辽东的严寒就能整死他们。
此事交给郑芝龙了,他走了他儿子负责,别以为杨皇上认这个干儿子就纯粹恶趣味。
紧接着他随陈副将走出去。
他此时住的地方,是山海关的总兵衙门,此时在这座官衙门前的街道上,一支全副武装的骑兵已经在等着他,包括梁诚和那些锦衣卫也带着他的两匹战马等待,红黑双马和之前一样,一个带他的双挝,一个带着他的巨型弓箭。
至于他的废钢战斧就不能带着了,那东西别说是骑马作战了,就是往马背上一放,都能把一匹顶级战马压死,估计除了大象马没什么马能驮起全副武装的皇帝陛下,但要是在马上冲锋陷阵的话恐怕大象马也得废。
所以皇上的坐骑问题已经严重制约了他的战斗力,而这个问题也没法解决,他全副武装后重量达到半吨,这已经超出了马这种动物能理解的范畴。
“陛下,是否着甲?”
梁诚问道。
“不必了,半甲就行,这战马估计也撑不住朕的全甲。”
杨丰说道。
他倒是说了句实在话,就他全甲的重量那也是超过两百斤的,再加上那对一百多斤的铁挝,换英纯血还凑合,小哈萨克马哪还能跑起来?
锦衣卫立刻上前,给他把那件自制的不锈钢胸甲套上,还有头盔和护膝护肘之类,尽管棉甲和锁子甲都没穿,但当他跨上那匹黑马时候,后者依然被压得发出沉重鼻息。
“真是废物!”
杨皇上无语地摘下一把铁挝,旁边他干儿子赶紧伸手接住。
然后郑成功好悬没趴地上,旁边一名同样准备随行的将领赶紧伸出手帮忙。
“张将军,你也随行啊!”
郑成功一边和他把铁挝抬到一匹备用的马上,一边笑着对原本历史上自己爱恨纠缠的老伙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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