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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与刘云水将蒙古人的财物席卷一空,不但马牛羊,连日常用品,包括蒙古包、蒙古人挤马奶的木桶都一并带上。
蒙古人的尸体,则是割下首级,用石灰腌制了,准备回去向西宁卫申报战功,尸身就地掩埋,做了这一片草地的化肥。
但士兵们并不善于整理蒙古人的物品,无论如何也无法将所有的物品放到牛马背上,有些士兵就临时充当了搬运工,手提肩扛,然后驱赶着牛马羊东回镇海堡。
刘云水欲待将蒙古人的营地一把火烧了,李自成不许,说那还是野蛮人所为,这里迟早还是属于大明的,没必要烧了自己人的领地,实际上还是担心附近的蒙古人循着火光追过来,他们这两个小旗的士兵,现在简直成了辎重部队,万一被蒙古人赶上来,必然凶多吉少,至少这些物资要打些折扣了。
山路艰涩难行,士兵们又要携带物资,驱赶马牛羊,速度极为缓慢,回到镇海堡,已经是第二天午时了,士兵们饱餐一顿,各自回营休息,而李自成立即召开三人小组会议,这次的会议,一是总结对蒙古人作战的经验以及物资分配,另一个则是关于刘云水的问题。
“大人,蒙古士兵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他们一样是血肉之躯,一枪下去,照样扎个对穿。”
刘云水参加这场对蒙古人的第一次作战,而且还亲手刺杀了一名士兵,虽然比不上李自成在关键时刻救了他的性命,但毕竟比李过强些,说起经验,不禁眉飞色舞,还扫了眼留守在镇海堡的李过,心里优势溢于言表。
李自成本来准备教训几句,但想到汉人对蒙古骑兵,一向谈虎色变,现在正是积累信心、克服畏战的时机,先是夸了士兵们几句,然后话锋才是一转,“云水,昨天我们是偷袭,又是在夜色中,真要到了战场上,面对蒙古骑兵,恐怕不会这么轻松,先说说怎么对付蒙古人的弓箭,否则隔着五六十步,就是一阵箭雨,不要说杀人,就是靠近都难,我们人数少,士兵伤不起呀!”
“大人,用盾牌。”
刘云水说完,就觉得不对劲,现在他们连弓箭都没有,长枪还是白杆枪,哪里会有盾牌?除非西宁卫好心,给个百十盾牌,不禁想到李自成要将那匹最为高大的战马送给伍少陵的事,心中感叹,果然谋略过人,看向李自成的眼神,就隐隐现出一股亮色。
“这次去西宁卫汇报战功,我会向他们提出盾牌的事,不过,估计希望不大,我们还需要粮食、军饷、铁杆枪等等,西宁卫不可能一次给我们解决许多物资,”
李自成想起后世那句有名的口号,“万一不行,我们还有双手,这附近山上树木甚多,自己砍伐过来打造盾牌,虽然树木没有干透,效果会差一些,但总好过没有,”
见两人没有插话,继续说道:“要是我们自己动手,我建议将盾牌打造成方形。”
“大人,大明的盾牌,一般都是圆形,我们为何要打造成方形?难道是担心被别人偷去了?”
李云水与李过明显不一样,总有那么多的问题。
“这样盾牌,除了我们,还有谁看得上?倒也不怕别人偷去,”
李自成笑道:“盾牌制成方形,万一对上蒙古人的箭雨,可以将盾牌合在一起,制成一面巨大的盾墙。”
“大人,属下明白了。”
李过向李自成拱手,眼里倒有不少崇拜的色彩,他一贯追随二叔,知道二叔的脑子比他好使,是以一旦遇上问题,自己懒得思索,都是向二叔求主意。
“盾墙?”
刘云水喃喃自语,又用手比划着,好久方道:“大人,属下明白了,这是要将所有的士兵都置于盾牌的保护之下,属下怎么就没想到呢?”
又看了眼李自成,心内却是五味杂陈。
如果说李自成救了他性命的时刻,他当时只有感恩的想法,那么此时的各种奇思妙想,就是让他彻底打消了与李自成竞争的勇气,在用脑上,他被李自成甩下不止一条街。
“大人,”
刘云水突然离座,跪倒在李自成面前,“属下以前自不量力,还想与大人一教短长,今日方知,属下与大人,乃是萤火与日月,属下今后,就死心塌地跟着大人干了,还求大人不要计较属下过去的鲁莽无知。”
“云水快起来,”
李自成也知道见好就收,刘云水这是刚刚心服,便起身离座,将他扶回座椅,“我们是兄弟,现在甘州抛弃了我们,西宁对我们又极为不信任,正是需要我们兄弟同心合力的时候,云水看到今天的战斗了吗?我们的士兵都是新兵,但这一次战斗,却是无人死亡,究竟是什么原因?”
刘云水重新落座,脑子却还在想着李自成的问题,“大人,是不是我们在以多打少?”
“云水说得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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