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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嘉言摇头。
她也只从别人对傅宁砚的称呼推断出他上面应该还有两个兄弟姐妹。
坐在她左边的女人啧啧一叹,用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抽出一支烟,熟练点燃,“看来苏小姐一点都不了解三少啊。”
苏嘉言闻言手里动作一顿,目光染进几丝冷意,她摸了一张牌,淡然说道:“都是逢场作戏好聚好散,了解多了又有何益。”
三人面上浮着的一层笑意一瞬间都凝滞了,苏嘉言却似没有看到,打出一张牌,又问:“三少多长时间换一个人?”
邀请她来打牌的女人暧昧地笑了笑,“苏小姐,恐怕你不了解他们这些人……”
“我了解,我只想知道我最迟多久可以离开傅宁砚。”
她语调平平淡淡,听不出半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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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苏嘉言将筹码输得一干二净,得知她们打的是五万一局,才觉有些惊惶。
傅宁砚毫不在意,只悄悄说她牌技和吻技一样烂得出奇。
在车上的时候,傅宁砚微妙觉得苏嘉言心情似乎不错。
当下好奇询问:“输了牌还这么高兴。”
“输的是你的,我为什么不高兴。”
傅宁砚哈哈一笑,“你若是心情好,我也不介意你天天输。”
苏嘉言未置可否。
她自然不会说,她高兴不过是听说傅宁砚对一个女人的兴趣从来没有超过一年的。
刚一进门傅宁砚便揽着她吻了下去,这个吻与前两次不同,多了几分温柔。
他细致地照顾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引导她的舌与他的追逐纠缠。
一个吻下来,苏嘉言只觉脚底发软。
傅宁砚见她双眼迷蒙如烟水茫茫,嘴唇嫣红润泽,一时喉头发紧,当下将苏嘉言拦腰抱起,往楼上浴室走去。
热气袅绕,傅宁砚的手在她白皙嫩滑的皮肤上一寸一寸辗转。
苏嘉言思绪像是浸泡在温热的海洋里,载沉载浮。
一切的感受都是极陌生的,她分明是厌恶傅宁砚的触碰的,偏偏在他极有技巧的调|情之下,乱了分寸。
思绪就在两种极端的情绪之间来回徘徊,让她仿佛堕入漫长却让人不愿轻易醒来的梦魇。
因有些后悔昨日的鲁莽,今日傅宁砚极有耐心,亲吻和抚摸都比平日更显温柔。
看着苏嘉言在他的挑逗之下逐渐情|动,他竟有几分微妙的成就感。
最终手指触到一片水泽,他将手指缓慢探了进去,苏嘉言身体顿时弓起,从唇边逸出一声低吟。
他忍不住低头深深吻住苏嘉言的唇,手指更加肆意地开拓。
之后,他按住苏嘉言的腰,对准溪流的源泉,缓缓进入。
当整个没入之后,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极低的轻叹。
并不急着运动,只在袅袅的雾气中仔细看着苏嘉言。
她看起来那么柔弱无助,咬着下唇,身体微微轻颤着,低垂的睫毛便如蝶羽,每一次颤抖拂过的浅浅阴翳都让他觉得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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