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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收,你先放开我”
池屿白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他心里躁郁的不行。
说话归说话,这狗东西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要是不放呢”
阎墨初直直的盯着池屿白的眼睛,像一个调戏人的痞子。
他心里此时已经涌起了惊涛骇浪。
在鬼界的半年,他除了被反噬折磨的不堪一击,最多的时候则是被思念折磨着。
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这个近在咫尺的人,每天都在脑子里反复横跳。
他以为他一直想念着池屿白是因为愧疚,可后来才明白,他对池屿白是喜欢。
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争风吃醋,他当时接受不了池屿白要和项之宇拍戏,是因为他在吃醋。
项之宇喜欢池屿白,而他当时也喜欢上了池屿白。
他很后悔自己一时冲动说了伤害池屿白的话,所以半年来不敢见他,只敢去托梦管理所偷偷的看他。
孟婆说的没错,情爱之病的确难医,思念一旦决堤,就犹如洪水猛兽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看着池屿白的脸咽了口口水,强忍着吻上去的冲动。
“你又在抽什么疯”
池屿白觉得阎墨初今天格外反常。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炙热到池屿白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小白,我……好想你”
阎墨初的语气忽然温柔似水,表情也染上一丝落寞:“我不在的日子,你有想过我吗?”
池屿白觉得这狗东西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他的腰被狗东西紧紧箍着,狗东西的身体也挨他越来越近。
“阎墨初,你到底想干嘛”
池屿白看他这样子,心里忽然升出一抹紧张感。
他试图将阎墨初推开,对面的人却纹丝不动,反而将他箍的越来越紧。
“我只是太想念你了”
阎墨初真情流露,随后温柔的抱住了他,将他圈在了怀里。
池屿白身上熟悉的味道,让他无比心安,他的神情也愈加落寞。
他紧紧搂着池屿白的腰,将头埋在池屿白的肩膀上,狠狠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似乎这样就能把他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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