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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少棠抱着她走出浴室时还沉陷在前一刻如水般荡漾的缱绻柔情里,只觉得她依偎在他怀里的身体也柔软得不可思议,和刚刚在浴室里头一样,她的双手缠在他身上,双腿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手肘里,整个人软软的窝在他的怀里,像水一样缠缠绵绵包围住他。
他沉溺在她给的这一潭温软缠绵的水里,浪花一阵一阵涌来,在翻涌的情潮里,所有的魂魄里都只有她,以为他们就可以这样紧密相缠,永不分离。
他把她放在起居室的长榻上,冷空气猛然袭来,岑溪颤了一下,从迷蒙里睁开眼睛,知道是在哪里后,不禁脸上一热。
阮少棠的身体也随即覆盖上去,她伸手推了他一下,身体却禁不住地靠近他带来的温暖,声音也软绵绵:“我们回卧室吧……”
“你不喜欢这里?”
“……”
岑溪说不出来话,他也没有给她机会说出话来,他的吻又落了下来,嘴唇贴着她的嘴唇,密密匝匝地吮吻。
她浅浅张开嘴,他深深吻下去,呼吸里全身他的气息。
她昏昏然躺在他的身下,除了感受他带来的一切之外,再也想不到其他。
阮少棠亲吻了她很久,在暖黄的灯光下,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依然柔若无骨,在他的身下颤动。
第一次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惶然无措地在他的身下抖动,明明害怕他的碰触,眼睛里都是死寂般的绝望,却又不敢推开他,只能承受着他的动作,任由他肆意妄为地对她做他早就想做的事。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喝醉,他记得把她压在床上时她瞪大的双眼,他也记得她的哀求,他清清楚楚地在她的眼睛里看见了哀求,他有过片刻的停顿。
可是下一刻,他回答给她的是挺身而入,坚硬的动作重重打破了她最后的一点幻想。
后来她的眼泪落到了他手心里,他捧着她全是泪水的脸,也没有放开她。
她也不会知道,他曾经想过很多遍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和她这样亲密相缠,把所有他想对她做的事都做尽。
可是他知道她不喜欢,他已经做了太多她不喜欢的事,多到他再也不敢看她在噩梦惊醒后把他当成魔鬼,无助地蜷缩在床边,还有她清醒时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
然而今天晚上却是不一样的,他感觉得到,她不是麻木僵硬的承受,也不是感激和报答,而是真正地和他在一起。
她一直在叫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他耳畔都是她的声音。
他情不自禁地把她的脸捧在手心里,看着她的眼睛说:“溪溪,你走了以后会想我吗?”
“阮少棠……”
岑溪依然在叫着他的名字,手指却在他背后狠狠挠了一下。
在他长久的撩拨下,她的身体早就热起来了,满身汗涔涔,再也感觉不到一丝寒冷,只是难受,如同陷在水深火热里,逃脱不了,无助得曲起腿扭动。
这一刻,她只知道叫他的名字,仿佛她也只有他。
阮少棠在她的声音里忽然有了自己的答案,他抬起她的腿环住自己的腰,俯身重重撞进去,只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记忆,这样她就再也忘不了他。
他被这种感觉攫住,满心满眼里只有她,只想沉陷在她的身体里,和她接近再接近,永远纠缠在一起,这样他们就再也不会分离。
从客厅里又回到卧室床上,他不知疲倦地缠着她,肌肤相亲,汗水交融,她睡着了又被他弄醒,伴随着他激烈的动作,细碎呻吟,低低喘息。
在摇晃颠簸的情海里,整个世界仿佛都化为乌有,只剩下了连接在一起的他和她。
在最极致的那一刻,他听见她又在叫他的名字。
他的心也跟着跳动了起来,在最接近心脏的地方,响起了一个回声。
他只想这样和她一起到天荒地老。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抱着她,终于迷迷糊糊要入睡时,却听见她呢喃了一句:“阮少棠,我还没带你去看何叶的电影。”
阮少棠睁开眼睛,坐在床头看她,晕黄的灯光下,她闭着眼睛睡得一脸安然。
他看了半天她的脸,她也没有睁开眼睛。
也许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那天晚上在走廊里,他抱起她时才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他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双手自动地缠上了他的脖子。
那间包厢里有男人走出来,要他放下她,她越发死命地搂住他的脖子,口口声声说着:“你带我走,我要跟你一起走。”
他就那样带走了她,一直到要把她放进车子里时,他抓下她的手,才看见她一只手里全是血。
她低头看了一眼,缩回手,笑嘻嘻地说:“我不小心抓到了酒瓶子……”
他带她去医院,她问他叫什么名字,笑着说:“我叫岑溪,小溪的溪,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着她脸上欢喜的笑容,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傻,她根本就不认识他,却敢和他一起走,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回答了她:“我叫阮少棠,棠木的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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