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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不太好吧?再怎么说,以香囊相赠都不合礼数。”
她面带为难之色,开口拒绝着。
红衣妖孽挑眉:“阿七也说这一路麻烦本座了,既然如此,岂能就这样离去?本座鲜少见着你这么有趣的人,阿七不给本座留个念想么?”
“公子与顾七萍水相逢,也许以后再也不会遇见,又何必要什么念想呢?再说,公子天人之姿,在下这小小香囊,真的送不出手,如果公子执意,倒不如待他日若有缘再见,在下再请公子喝杯水酒,以谢今日公子送在下一程。”
闻言,红衣妖孽眼中浮现了一丝兴味,半眯着的慵懒眼睛盯着顾七瞧着,而后低低一笑:“既然阿七都这么说了,那本座可就记下了,不过,为免阿七事后忘记,这香囊,本座便先代阿七收着。”
说话的同时,只见他手一伸,一股暗力便将顾七腰间的香囊吸了过去,拿在手中把玩着,又凑到鼻间深深一闻。
“真香……”
顾七无语,看着他笑得不怀好意的邪肆神情,暗暗咬了咬牙,强忍了下来,扯出一抺僵硬的笑,道:“天色渐暗,在下就此别过,今日,就多谢公子了。”
说着,不待他多说什么,便迅速下了马车。
马车里,红衣妖孽见顾七匆匆下车,不由的低笑出声,掀开帘子往外看去,只看到那抺纤瘦的身影往那清河镇而去,看着那抺纤瘦的身影,他眼底掠过一抺光芒,放下了帘子,把玩着手中的香囊,又再一次的勾起唇角:“走吧!”
进了清河镇,顾七以防万一的多转了两个圈,这才朝那最大的客栈而去,一路走着,一边猜测着那个红衣妖孽到底是什么人?他是不是看出了她是女儿身?要不然怎么拿了她的香囊?那人诡异而危险,如果可以,真希望不要再遇到他。
来到客栈,一进门就被小二迎上了二楼厢房,她随着小二来到厢房,进去只看到花千色一个人坐在桌边,她爹爹却不见人影,眉头一皱,问:“我爹呢?”
“你可算来了。”
桌边的花千色喝着酒,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浑身上下半点伤也没有,诧异的轻挑起眉头,而后笑道:“不用紧张,你爹他毛病发作了,我只能把他打晕,呐,在里面睡着呢!”
闻言,她往面走去,挑开帘子,果然见她爹爹在床上睡着,她上前,给他把了下脉,心下在思忖着,怎么样才能治好她爹爹的疯病?
“七小姐,现在,你总该帮我把把脉了吧?”
花千色也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只落在顾七的脸上,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如果有人可以治好他的伤,此人,非她莫属。
顾七瞥了他一眼,站起来,挑了下眉:“你看我现在穿的是女装?”
花千色一噎,上下扫了她一眼,一身月牙白衣袍,身板虽然纤瘦,但那眉宇间的英气,以及那双清幽而自信的眼眸,说她是男的,估计也没人会不相信吧!
“那,七公子?”
他眉眼带笑的看着她。
顾七收回视线,迈步走出外面,来到桌边,倒了杯水酒喝,又拿起筷子吃着东西,饿了一整天,在那马车上也因有那妖孽在不敢放松,此时终于可以好好的喘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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